这种话女儿家怎么好说出口,她扭捏地点了点头。
“行啊。”他答应得很痛快。
餐后。
孛尔红玉上前要解开司解倾的腰带,被他按住了手。
他低头凑近她,吐出鬼魅的声音:“你先脱,本座还从来没有看过你的身子。”
“阿倾!”孛尔红玉娇羞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她背过身,听话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司解倾眸中柔情蜜意化为嗜血阴戾的刀剑,随时能见血封喉。
……
“苏太尉,主子等着您呢。”温酒领着她来到孛尔红玉的院子外。
刚一靠近,苏觅的鼻子就闻到了一股难以察觉的血腥味。
她微微蹙紧眉头,跟在温酒后面。
一阵秋风刮过,房门打开了。
屋里就亮了一盏油灯。
司解倾颀长的身子站在黑暗中,影子摇曳,有些说出来的诡异。
他正认真地擦拭着一把带血的刀,桌子上放着一张带血的人皮。
温酒的脚步猛地顿住了,捂着嘴往外面跑,在院子外面一阵干呕。
苏觅站在方才温酒的位置上,能够清晰地看到,那是一张人的脸皮。
是孛尔红玉的!
苏觅略显诧异,奇怪地看着司解倾。
他擦干净手上的血渍,转身朝苏觅莞尔一笑:“小觅来了。”
“你说要送我的礼物,就是这个?”
“不止这个。”他含笑将窗帘拉开。
床上赫然躺着一具浑身布满蛇皮状的尸体,尸体的脸血肉模糊,看不清模样,但是也猜得出来,这人正是孛尔红玉。
看样子,已经死了。
司解倾松开床帘,将脏东西遮起来,怕脏了他家小觅的眼睛。
他一步一步走到苏觅面前,低声细语:“我怎么可能让伤害过我家小觅的人好好活着呢?不光得要了她的命,还得让她死得痛不欲生。”
他嘴角明媚中又带着邪魅的笑意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诡异非常。
他轻声继续道:“我一刀一刀将她的脸一点一点剥下来,生怕弄坏了,不然这人皮面具就白费了,她叫得可惨了,吵的我耳朵疼,好在我三日前给她下的雷公藤过了一会儿就起作用,不然脸上长了蛇皮,就不好看了。”
他轻飘飘地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缝里渗出来的。
苏觅什么残忍的手段没有见过?
今日所见并不能在她心里留下什么震撼的印象。
只是她鲜少见到如此淡然又莫名疯癫的司解倾。
他每笑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毛骨悚然。
和平时里的他全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