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你别想着逼我画押!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去梁大人那里告你!”
“告我?”慕容非不屑的嗤了一声,“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是想吃罚酒了。”
慕容非微微退步,身后的侍卫又将铁片给放在了火炉上,原本冷却下来的铁片,又被烘烤的火红。
看着这一幕,刘夫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明明是入秋的凉夜,他偏偏汗水直流,只不过这流的是冷汗而已。
这个时候刘夫子心中还抱有庆幸,觉得慕容非根本不敢那自己怎么样,这些东西不过是吓唬自己的而已。
看着侍卫一步步接近,他的心肝都跟着颤抖起来。
知道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才发现是自己想错了,“啊——”
一股焦臭味慢悠悠的冒了出来,刘夫子胸口的衣服已经被铁片给烫破,胸口也留下一个铁片的三角形的焦印。
刘夫子尖叫出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云霄,不过并没有持续多久。
“主子,他晕了。”侍卫将铁片从刘夫子的胸口收回,放置在了火炉上。
“没用!”看着满头大汗,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刘夫子,慕容非并没有因为对方这样狼狈就将人给放过,而是让人拿了刘夫子的手,重新拿出一份罪状,让刘夫子的手在上面按了手印。
“把他拖去衙门。”连夜,慕容非的人将人送到了梁大人的衙门上。
已经入寝的梁大人被下人吵醒,听到来人是慕容非时,连忙更衣朝着衙门而去。
他到衙门的时候,慕容非已经坐在他往常审案子的椅子上有一会儿了。
“下官,拜见王爷。”梁大人朝着慕容非行礼,原本有床气的他也不敢发作,将所有的脾气给收敛了起来。
“梁大人免礼。”慕容非完全将整个衙门当作是自己的,让人给梁大人搬去了椅子。
“这丁彩瑶一案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罪状。”慕容非将手中的罪状递给了坐在身旁的梁大人手中。
在梁大人看着罪状的时候,让人去将丁彩瑶给带上了衙门。
半夜被带来审问,丁彩瑶心中万分疑惑,脑中想什么的都有,总觉得梁大人是想要私自审问自己。
可是这一切的疑问都在见到慕容非的时候,消失了。
“梁大人可看完了?”慕容非板着张脸,看向迟迟没有说话的梁大人。
衙门处点亮了好几盏的灯笼,整个衙门明晃晃的如同白昼。
“看完了看完了。”梁大人不敢直视对方,可是光是慕容非这周身的气势,就让梁大人忍不住冷汗连连。
“来人,把人给我泼醒!”梁大人指着躺在地上,如同死猪的刘夫子道。
被迫营业的一群官差提着凉水,朝着刘夫子身上那么一泼。
“啊——”刘夫子杀猪一般的叫声划破了整个衙门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