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不清……”
“您是使了什么法子啊。”
段钰言流下两行泪。
有人倒吸一口冷气。
“听说,他有一手障眼法使得出神入化……”
段政朗怒从心起,作势拍去。
“竖子胡言!”
“等等!”
陈兴义匆忙赶来。
一把把段钰言搂到身后。
“这说不定不是我家家主……”
可这要怎么证明?
以血缘阵法验明,还需得几年光景来准备,他们是不可能在这里当这个见证人的。
其他的……都是一些断微小知大体的方法。
其法,势必要损及身体。
于正道来讲,剖心挖骨,实在是邪修所为……
若是这人不是正主,倒也勉强说得过去。
可,若这人真是段政青,那……谁是邪修?
谁敢来承担这个责任?
众人的目光又在几人之间游离。
方才和段政朗的周旋,已经让段钰言心力尽失。
他此时脸色苍白,表情木然。
难道要让他违心的承认地上那个人不是他的父亲?
温心凌带着女儿躲在后面,见状不对,匆匆离去。
猜忌四起,皆在人心。
“这段公子又没理由啊……”
“想必,还是……”
段钰言望着熟悉的脸,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失了声,褪了色。
为人子岂能不识生身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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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头痛,意识昏沉起来,黑暗突然占据他的视野。
“这出戏该结束了……”
他彻底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