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骨秀,孤寒冷傲。
病骨支离嶙峋,眸光轻幽寒火。
兔兔总结:长得很好看,病得很严重。
不知道那只小胖鸟喜不喜欢这一款的。
花晚晚清奇的脑回路绕了几圈想起了某只小胖鸟,这才恍然记忆起了,她是因何目的探寻而来。
总不能让她差点点就成了一只刀削兔,还特喵的半点收获都没有叭!
花晚晚拧眉想了想,犹疑不决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觉得可以尝试下,看看能不能对这位仁兄,采取文明和谐友好交流的核心价值观。
但她同时也有些担心,这位大兄弟好像是真真病得蛮重的,都一整个又咳又喘成了那副样子。
像他这般病弱难支的身体状态,或许还有不小的可能性会受不得别人的半点刺激。
于是花晚晚此时此刻那开口说话时的语气,也尽量在他面前放得温柔又轻缓。
她问:“…………你还好吧?”
她发四,兔兔从没这么真心的温柔过。
实在因为是如他这般呛咳不止喘息连连,看起来真心有点吓人。
哦,还有吓兔。
少顷,他那剧烈吓兔的咳喘声息,终于开始慢慢的较为平复了下来。
他方才呛咳得有如弯弓般的腰背此刻已然徐徐屹立起来,面上虽是一副病弱苍白的模样,身姿却有着不容人轻视的凛然傲气。
他面色冷冽,又再次重复问了一句:“你是谁?”
“花晚晚。”
看在这位好像并不是在搞碰瓷,确实还真是个重症病号的份上,自认宽宏大量的花晚晚没有对他那出声质问的语调多作计较,并且难得态度还算有点温顺,实实在在回答了他的问题。
经过那一番剧烈咳喘之后,此时他再开口说话的声音已然不复初遇时的清朗:“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此地是小寒山,此处亦是他长年习练红袖刀法之地,从来不曾有人误闯进来过。
路痴兔兔:“…………”
让兔想一想,该怎么编才好呢?
“我也不知道。”
花晚晚乖乖回答,但模糊了他的核心问题:“我和我家小葵花走散了,然后就到了这里。”
他抬手掩唇轻咳了两声,然后又又又再次问道:“小葵花又是谁?”
不是,兄弟。你过分了哦!
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啊喂!
某只兔子在欺负病人和忍耐病人之间,反复横跳,犹豫不决。
但,由于量子力学的影响。
小兔子的耐心,真的就只有那么一点点大。
花晚晚果断选择了不忍耐。
她一脸不满:“我说,你这是在审犯人呢?”
他低头垂眸目光淡淡看着她:“你出现在我平日练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