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也应该明白,二少爷讨厌我的原因。”
玉屏瞳孔微震,好像在脑子里不断验证着自己的猜想。
“洛先生,您的意思是,您跟二少爷坦白过想要相助的意愿,却被拒绝了?”
“您和秦夫人难道……”
上辈子时,玉屏只听说过秦夫人身边有个长随非常厉害,比那些文学大家都厉害,撰写诗篇,编织文章都是一绝,比之那些个读书的秀才举人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也知道秦夫人对他非常信任。
但也听说过秦夫人在嫁人前有过爱人的传说。
如此一联想,难道……
原来如此,难怪二少爷陆蕴尘会将之当成是人生的污点。
玉屏深吸一口气,暗下决心。
“洛先生,您不必担心,您与二少爷的误会,奴婢一定会帮你们解除的。”
玉屏知道陆云庭的为人,所以秦夫人和洛文远的事情,她也能理解。
站在她的角度,她只觉得为了爱人将自己卖身为奴的洛文远很伟大,因为玉屏听说过关于秦夫人那个爱人的传说,听说是那一届最有潜力的科举考生。
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了桌子上。
“洛先生,这些东西就当是玉屏付的定金了,起您一定要与二少爷冰释前嫌,帮助他顺利承袭爵位。”
“玉屏不才,在府里有点儿权限,您的病,我也会让人去要药店为您抓药来医治的。”
玉屏拜别了裴矢和洛文远便出了院子。
她正思考着如何将陆蕴尘和洛文远的误会解开,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忽然觉得脚下一空,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
脚下的人跑得飞快,玉屏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胃里的早饭都要被癫吐了。
眼前的景象风云变幻,很快那人便疾行到了房中,直接将玉屏抛到了床上。
床帐摇曳,玉屏疼得身子颤抖,来不及呼痛,她叫骂出声。
“二少爷,您发什么疯!”
然而陆蕴尘像是被夺了理智的野兽,将玉屏的双手束住,按在了床上。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渴望都融入这疯狂的举动之中。湿热的吻如同夏日突如其来的暴雨,疾风骤雨般地落在了玉屏的唇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试图吞噬掉她所有的挣扎与抗拒。
玉屏的唇瓣被他蹂躏得红肿,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却只是徒劳无功。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只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玉屏断断续续的抗议声。
玉屏一狠劲,牙齿狠咬,一股血腥味瞬间钻入了口腔。
陆蕴尘吃痛起身,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隐藏下痛苦和挣扎,转而是嫌弃和玩笑。
“玉屏,你属狗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