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河灯的地方不算太远,江初月一脸平静的买了两个荷花灯,然后就匆匆回到了湖边。
等回到这里的时候,十几个家丁四仰八叉的倒在各个地方,而刚刚一直叫嚣的宁康则是满头大汗脸色一片惨白,看起来就好像快要吓尿了一样。
至于萧景行,就好像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身上的衣裳连一丝凌乱也没有。
“不是说下手别太重嘛。”江初月嗔怪着说道。
这里是滨州,她和萧景行微服而来,自然是不方便把事情闹得太大。
“已经很轻了。”萧景行只是说道。
这话萧景行可没说谎,连他的剑都没用这些人就已经这样了。
什么是自不量力?这就是啊!
此时的宁康才从刚刚的惊恐中回过神来,他甚至都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自己带来的家丁就已经全部倒下了。
这个男人的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
但是现在并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关键是……跑!
想着,宁康撒腿就开始往外跑,萧景行目光凌厉,提前就注意到了宁康的动作,至于江初月就更是如此。
这会子就想跑,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还没等萧景行出手,江初月就已经按动手中的针盒的开关。
“砰!”
顿时一根银针飞出,稳稳的扎在宁康的穴位之上,那宁康惨叫一声,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相公,你先休息一下,剩下的交给我好了。”江初月笑眯眯的说道。
“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
萧景行原本并不想让小姑娘插手这件事,可是一听到‘相公’两个字,顿时嘴角又勾起一抹弧度来。
小姑娘要护着他,这种感觉还挺好。
“那就辛苦夫人了。”
萧景行说道,说完,从江初月的手中接过两盏荷花灯。
江初月则是笑着来到宁康的面前,双眸弯弯只是在这黑夜中格外渗人。
“你……你们想干什么,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你们敢动我,我爹饶不了你们!”
宁康颤抖着身体,好似江初月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
“是吗?”
江初月挑眉,拉长了自己的尾音,显然是没有将他说的话放在眼中。
随后又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根银针,特意拿到宁康的面前晃着。
“你说,如果我杀了你,你的爹爹有几成把握找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