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陈绛破罐子破摔,先自己洗个澡换身衣服。
狗子到处乱跑,饭点回来趴在门前。
工人们放工,陈绛开始做晚饭。小乖似乎真的饿了,爬到灶台边等待。
陈绛没注意,转身时差点踩到:“一边去。”
狗子不得不趴远一点。一人一狗吃完饭,天慢慢黑下来。
这段时间小乖似乎已经习惯等在门口,哪怕被关在外面也没出现挠门的情况。
陈绛不放心,夜里起床查看几次。
狗子好好趴在窝里睡觉,被吵醒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看见主子立马摇尾巴凑上来。
陈绛摸摸狗头,转身回屋洗手睡觉。
夜里刮起风,下起雨。直到白天也没停,工人们不得不停工。
本以为雨下不了多久,没想到断断续续连下好几天。
村民们赶集只能穿上蓑衣,买完东西立刻回家。
雨水顺着屋檐落下,仿若一道珠帘。
一人一狗无所事事坐在门前,下雨哪里都去不成,许多活也干不了。
接连降雨,河里和溪里都涨水。水掺着沙土,相当浑浊。
陈绛在灶台边摆一个大缸,放水静置。待水清后,再用净水机过滤。
下了半个月的雨还没停,陈绛感觉头上有点湿意。
她抬头检查,该不会漏雨吧?一滴大的水滴落下,砸在头顶。
真的漏雨。
陈绛找来盆接住。为什么不能等房子盖好再下雨啊。
瓦没盖好,新房子住不了。茅草屋又漏雨,真的没谁了。
一个人穿着蓑衣走来,他站在门口喊:“陈绛,在吗?”
“在的。”陈绛走到门口,发现是徐戒酒,“你怎么来了?”
徐戒酒看到屋里漏雨,递出准备好的蓑衣:“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你一个人住在茅草屋不安全。万一塌了,都没人发现。上我家去住吧。等雨停了,尽快把新房子修好。”
“应该不会塌吧……”陈绛瞅瞅屋顶不确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