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钰辞:“严昊跟了我太多年,是他在你们关我的第一天,告诉我你们的计划。”
在他被接回京城的那天晚上,他们一群人聚在浅月湾,舒挽宁是总策划人,一旁邱悦容和慕笙然不断提出主意。
他扯了下唇角低喃:“我差一点以为那些回忆只是我昏迷时的一场梦。”
在他落寞难过的时候,舒挽宁突然拿出那枚耳钉放在桌子上。
她笑:“其实我本不想留那枚耳钉的。”
她对上温钰辞的眼睛,带着点雾气:“但是温钰辞,我舍不得让你那么难过。”
两人在沉默中对视了许久。
忽地,舒挽宁将手中一直攥着的戒指放在离婚证上。
她的眼尾泛起一点红,带着些许哽咽:“但是温钰辞,我考虑了很久,我还是接受不了这样的保护方式。
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吧。
世人总说覆水难收,我想感情也是一样的道理。
在你说出离婚的时候,其实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温钰辞只觉心口像是小刀在一刀一刀凌迟,张开嘴,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缓缓伸手,摸到自己的那枚戒指戴在手上,极尽珍视的抚摸。
“阿宁。。。。。。”他低声唤她:“我都不在,怎么会有离婚证。”
他伸手去拿离婚证,指尖肉眼可见的带着颤。
他带着怀疑翻开,带着绝望将它捏在手里。
舒挽宁:“当有足够多的权势,你在或者不在,工作人员都会给我办理我的诉求。”
“我不同意。”
“阿宁,我不想离婚。”
“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不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