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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她意有所指地努了努嘴。
五皇子虽然有贤贵妃的母族势力,但是毕竟太过年?幼,放眼朝堂,二皇子当今已然贵不可言。
李意清坐在花枝的后面?,顺着女声远远望去。
那是工部侍郎卫成兰的长女,名叫卫婉萱。
在现?在的京城中,是不逊色与柳夕年?当年?才名的大才女。
和柳夕年?的文静从容不同?,她身上的清冷感更加明显,她站在人群中,又像是站在崇山峻岭,落目间满眼清冷孤寒。
站在三月桃园,心在霜雪之?巅。
李意清看了一眼,收回视线。
离京三年?,原先豆蔻年?华的女孩如今都出落得愈发亭亭玉立。
身姿如抽条的柳树,纤腰不足盈盈一握。脸上不施粉黛,已然白里透红如似凝脂,让人忍不住心生喜爱。
不难想象,日后京城中有多少公子为了她的一颦一笑,会使出怎样的浑身解数。
茴香将袖兜中的杏仁和桃脯分了李意清一半,神色认真地评价道:“真的很漂亮,和殿下不一样的漂亮。”
李意清的漂亮是不用言语就能宣之?于口的明艳,像一朵永不熄灭的烟花,又像是开到荼蘼的牡丹,大气惊艳,一眼就能刻入心扉。
卫婉萱的美?则是青竹触雪,冷意宣之?于口,如云中月。
李意清咬着口中的桃脯,同?意了茴香口中的言论,“确实。”
两人坐在石桌上安静地欣赏美?人。
一道身影在石桌前?站定?,遮去大半春色:“李意清。”
“是你啊。”李意清单手撑着脸颊,语气慵懒随意,“有事??”
李泊芳双手撑在大理石桌上,细长的眼眸紧紧盯着李意清:“我弟弟三天前?的夜里被人打了,至今卧床不起,你知道这件事?吗?”
李意清:“三天前?被人打了?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你不会怀疑是我做的吧?”
李泊芳一时间语塞。
她狐疑地看着李意清:“你当真不知道?”
李意清心中暗自叹了一声,如果裕世子李澈筠没有来这赏花宴,她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她的心情蓦然就变差了不少,连带着对李泊芳的应对都变得敷衍起来:“李泊芳,你弟弟不学无术,京城之?中得罪的人不少吧。”
李泊芳脸上一阵红白交替。
李澈筠人胆子小,人怂却不安分,说起他那点?子爱好,裕亲王和李泊芳脸上都无光。
“最好不是你。”李泊芳咬着下唇,语气讥讽,“你以为你现?在还是大庆嫡公主吗?当真可笑……”
“吟瑞郡主来了,怎么不先来和本宫见上一面?。”
忽然,一道含笑的声音打断了李泊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