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知,可依他的了解。
谢韫那厮,丧心病狂,比毒蛇还毒。
怎么可能会对谢容生出劳什子恻隐之心!
“倒是还出了个意外……”伍甲迟疑,“有一个女子,挡在那谢将军身前,看着肩上中了箭,难道谢韫是因为那女子?”
萧宗良听此大惊!
差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这世上有什么女子能让谢韫罢手?!
除了他那娇娇夫人萧宗良实在想不出来其他人!若真是,若真是……
萧宗良心急如焚:“那,那女子如何了!?”
伍甲谦虚一笑:“被谢将军一起拖着跳崖了,否则,属下的箭雨必能将两人射成筛子。”
“……”
“侯爷!”
萧宗良两眼一翻,撅了过去,伍甲给他掐人中又是泼凉茶地才将人弄醒。
“侯爷,您这是?”
萧宗良双眼无神,满面惊恐,只嗫嚅着嘴喃喃重复四字。
“吾命休矣。”
“吾命休矣……”
伍甲不解,不解他为何这般忌惮那毛头小儿。
隔日。
伍甲的头颅被割,悬在了萧宗良的房门口。
……
天山寺,顾名思义,修建在名为天山的某个山峰的一座寺庙。
至于此天山到底有多大,无人能估量。
据山脚下的百姓所说,这整个天山山脉连绵起伏、数万座山头无边无际。还有传言说这天山深处是妖怪的地界,凡人不可靠近。
无人踏足的天山深处。
一处山洞中。
谢容又含了口甘甜的泉水,轻轻贴在她唇上。
这次不需要他捏着下颌。
那湿润的柔软一贴上来,锦宁自发地微微启开唇瓣。
她太难受了。
肩膀受了箭伤,身子又烫又冷,喉咙干涸得像要裂开。
是起了高热。
就这样反复被人喂了五六水,锦宁浑浑噩噩、半梦半醒之间的意识方又清醒了些。
谢容微微撤身,呼吸喘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