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再懒散下去了,回去了也要自律!
整天就知道吃喝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花钱享乐晚上再和心爱的男人爽一爽,这样的日子她能得到什么?!
锦宁略一想,她什么也没得到。
只得到了快乐。
……算了,还是继续快乐下去吧。
所以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她大概一辈子不会像桑狸这样向往什么无拘束的自由了。
“你们应该是夫妻?可为什么感觉又不像呢。”
小姑娘思想很跳脱,又好奇起两人的关系。
“我们……”锦宁刚要开口,谢容醒了过来。
他看到桑狸,眼里冷意迫人,伸臂将锦宁护住,却不想全身软散无力,上身反向侧旁载过去。
“哎……?”所幸锦宁将人接住。
他倒在她怀中,脸庞蹭着一片柔软,顿时有些慌乱地咬紧了牙。
“噗!”桑狸咧嘴大笑,“哈哈,你虽然醒了过来,但身上麻药劲还在,一个时辰内都是个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废物瘫子!”
锦宁轻吸一口气。
小姑娘嘴巴真毒,敢当面说谢容是废物瘫子她也是头一个了。
也是无知者无畏。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她拍了拍谢容的脊背,在他耳畔低声哄,“你别气。”
谢容不为桑狸的嘲笑所动,只是自己身体当真使不出一丝力气,若有危险只待任人宰割更别说保护锦宁。
此刻在她怀中,被不可思议的柔软与甜香包裹。
他胸腔内恼躁不安的心渐渐平复,竟翻涌起另一种的意乱神迷。
“她不是坏人,能帮我们出山。”
锦宁简单又明了地向他讲清楚桑狸的来历和目的。
谢容听后,说:“不可。”
桑狸嘻笑的脸一僵:“为什么!”
“此人不可信。”谢容未看她,对着锦宁说,“即便可信,也太过冒险,她的族人对山里熟悉,能利用山里的一草一物,杀我们太过简单。她要我们拿她性命挟制,这只算一个孩童的戏言,我们为此会轻易丢了命,而她只会苦恼出不去这山外玩乐。”
他顿了顿,声嗓低沉:“我不能拿你的性命铤而走险。”
锦宁没想到他最后一句会这么说。
而桑狸正气得牙痒痒:“什么孩童,本少主已经十五了好吗!”
又听了最后那句话里的‘’。
她愣了愣,忽地张大了嘴巴,眼睛冒出精光。
“你——”她指着谢容,又指向锦宁,“你们俩——”
“好哇,你们根本不是夫妻!你骗我!”
谢容也看向锦宁,呼吸不自知地放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