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认识她一般。
“妈,你真觉得那烫伤膏是咱们秦家‘土生土长’的吗?”
“你怎么不想想我们全家用的烫伤膏、祛疤膏、各种用途广泛的药膏出现的时间都是在秦江回家之后呢?”
“你猜,怎么会这么巧呢?”
“秦江要离开秦家,即便带走了这些药膏,可秦家上下但凡有个人能制作,不是早就补上家中用药所缺了?”
秦墨云直接挑明地开口,其实她也并非没有质疑过这些细节,可她一向忙于集团事务,对这些“小事”,她向来不关注。
有人说是秦云制作的,她便也不稀奇。
毕竟,秦云弟弟也是个才子呢。
但,秦墨云现在越想越不对劲,如果药膏真的是阿云制作,为什么秦江带走后,家里到现在都没有新的用药供给??
秦墨云不是傻子。
有了这个猜测,便越是心惊。
所以!她曾经一直都在秦家做一个帮凶,挤轧着秦江的生存空间……
秦墨云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她不愿意接受自已竟如此的肮脏。
她只觉得心口越来越闷,直到透不过气,就像一柄又一柄的重锤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头顶击打。
秦墨云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胸腔都在隐隐作痛。
她……是帮凶吗?
她……是赶走秦江,折磨秦江弟弟的始作俑者之一吗?
头越来越疼,神经撕扯一般地钝痛着!
她神经衰弱的老毛病又犯了。
秦墨云捂着脑袋,疯了一般地冲出病房,留秦母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到极致。
“墨云……墨云你要去哪??”
秦母江玉瑶叫着,却没了回应。
她脸色难看至极,正忍不住地难过,电话声传来,她一看号码,面上蓦然便扬起温和的笑:“沐云?”
“小二啊,你医学研讨会结束了?”
“你怎么知道妈妈住院了,妈妈没事的……什么?你已经在来医院的路上了?
你那里还有没用完的烫伤膏?小二啊,你真是妈妈的小棉袄呢。”
二姐秦沐云正在开车,心里还在记恨着之前秦江擅自挂断自已电话的事儿。
她与秦江在秦家的关系向来不错,他是吃错什么药了竟敢拉黑自已!!
“妈,秦江人呢?”
“这会儿他应该在鞍前马后照顾你吧?这次我回来,可得好好惩罚他,要他为我试一味烈性药,以惩戒他将我拉黑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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