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爷爷寿宴上,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傅寒燚心情不好,语气非常淡:“那就好。”
梁心薇微怔。
傅寒燚的冷淡出乎她的意料,眉眼一转,她便看到傅寒燚手里的长命锁,女人的眼底,明显逝过一丝寒意,但面上却流露关切。
“寒燚,姐姐还没有消息吗?”
傅寒燚硬腮,猜不出是提起我不悦,还是因为我还没消息而烦燥。
梁心薇垂了一下眼帘,再抬起来,已红了眸子,声音更是哽咽:“寒燚,你对姐姐这么念念不忘,我实再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做那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震惊。
我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傅寒燚的事情?
傅寒燚的表情,瞬间一沉。握着长命锁的手,明显收紧。
腮腺更是冷冷一硬,仿佛是埋藏已久的仇恨,破壳而出。
梁心薇假装看不见傅寒燚已变寒的脸色,自顾往下说:“不过寒燚,你也不要怪姐姐,她那么做,肯定也是为了给你凑买药的钱。
只是,挣钱的途径有那么多,她偏偏选择最让一个男人难以接受的方式。也不怪你收到药后,会那么生……”
“闭嘴!”傅寒燚一声冷喝,厉苒的截断了梁心薇的话,“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梁心薇色变,赶紧道歉:“对不起,寒燚。”
傅寒燚没作声,但脸色冷沉得可怕,在把长命锁紧紧一握后,随手扔掉。
我的心,狠狠一痛。
方才心里泛起的那点儿自以为是的涟漪,再次变成了寒凉。
温媛,你怎么还不醒悟,这么薄情寡义的男人,怎么可能对你还有良知?
他不是在睹物思人,也不是在担忧你的安危,他只是要把你一腔情意弃若蔽屐。
傅寒燚没看一眼长命锁掉在了什么地方,便大踏步朝大门走去,梁心薇还装着做错事的样子,对着男人冷硬的背影道歉:“寒燚,我不是故意提起的,你别生气,也别生姐姐的气。
她也是迫不得……”
砰!
重重的关门声,震得我的灵魂都颤了颤。
梁心薇也适时止声,脸上伪装的温善,立马变成了阴冷。
傅寒燚走了,她也不用演戏了。
长命锁掉在了办公桌下,梁心薇走过去,弯腰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