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洛安看着杨氏忙前忙后,忙里忙外。心里不由得心疼着杨氏,想要开口劝一下杨氏,不要那么认真的去亲力亲为,话到喉咙了却又说不出口来,只得在心里面默默的叹息。不由得想着:“自己的娘亲总是事无巨细,当真是一位慈母。可是自己却总是让她担心,惹她生气,当真是有些不孝顺了。可是她这一次又没有办法顺从着娘亲的意思。”想到此处不由得叹息。
杨氏听到了张洛安的叹息声,故作恼怒道:“娘亲亲自为你来收拾,整理行李。你竟然还敢叹息?看来都是娘亲自作多情了。罢了罢了,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要离开娘了,现在为娘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孩子都不行。唉!”说罢,竟抬起自己的手去擦拭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张洛安见状慌了,连忙上前抱住杨氏开口道:“娘亲,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叹息不是因为嫌弃娘亲要帮我收拾行李。我只是想着娘亲对我如此之好,我却还总是惹得娘亲担心,生气,不开心,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孝顺。娘亲亲自来为我收拾行李,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娘亲呢?就像您说的,我就算长得再大,翅膀再硬,可我在您面前,终究还是个孩子啊!所以娘亲您可千万别哭了。你千万别误解了我的意思啊。娘亲,我错了。”
杨氏闻言竟然“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安儿,我是骗你的。我知道你是在心疼娘亲。不过是逗你玩的。怎么还真的当真了呢?是不是娘亲的演技太好了,我将你给骗了过去呢?”说罢杨氏轻轻拍着张洛安的后背。
张洛安将自己的头轻轻的抵靠在杨氏的颈窝处,撒娇似的蹭了蹭,笑着开口道:“是啊,都怪娘亲的演技太好了,竟然将孩儿给骗过去了。”
“娘亲虽然是很担心你,但娘亲也愿意相信你。相信你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相信你有能力做好你想做的事情。相信你能够平平安安的,顺顺利利的回来。我的傻孩子,为娘的怎么会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呢?所谓儿行千里母担忧,若是不担心你,那才是不正常的呢。所以你不要老是想着自己不孝顺。在娘亲看来,你已经足够孝顺,足够好了,不要这般妄自菲薄。”
“嗯,我知道了,娘亲。谢谢你,能够理解我,也愿意理解我。”
“好啦,娘亲都帮你看好了,该带的东西都带上了,对了,娘亲帮你备了一些药品,用来以防万一,若用不上那便是最好不过了,但万一需要也不至于急急忙忙的到处去找。”
“谢谢娘亲,我就知道娘亲最是贴心,对我是最好的。”
杨氏看着撒娇的张洛安道:“好啦,少贫嘴。你要是有贫嘴的功夫,还不如让我安心一点。时间不早啦,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去陆厂公府的门口,同陆厂公他们汇合,现在也该休息了,毕竟未来几天你们要赶路,难以睡的一个安稳的觉。所以现在便早些洗漱了,睡了吧,免得到时候打瞌睡,还睡不好。”
张洛安笑着道:“还是娘亲想的周到。女儿便去洗漱了,洗漱之后就睡了。还请娘亲放心,我到时候到了江边地带会给你们写信的。”
杨氏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道:“好,我知道了。那我便回我的芳菲院了。明天早上我们都会在前天等你的,等到一起用了早膳,亲自目送你离开。那便早些洗漱睡吧。”说罢就要离开。
张洛安听了杨氏的话后,点头道:“好,女儿知道了。娘亲慢走。”
杨氏点了点头离开了。
目送着杨氏离开,张洛安便去洗漱了,随后就上了自己的床塌,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一夜好眠。翌日清晨,张洛安便早早的醒来了,唤了文玥进屋,帮忙洗漱更衣后,就带着收拾好的行李,去往了前厅。
张洛安一进前厅,就发现张熙,杨氏及张长安整整齐齐的坐在餐桌前,桌上早已把放好了香喷喷的,热气腾腾的早膳。
张洛安依次行了礼,然后笑眯眯的走到杨氏身旁落座了。一家人有说有笑的用了早膳,然后便来到了晋国公府的大门口,目送着张洛安离去。因为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他们便没有叮嘱太多,就让张洛安去往厂公府了。
因为此去路途遥远,且时间匆忙,不宜带过多的无关人员,于是张洛安只带了文玥一个婢女,而谭弦则被留在了晋国公府,负责照看着安逸院。
张洛安及文玥成功抵达了厂公府,刚一走近就看到了整整齐齐的一队御林军,站在厂公府前。而陆隐则是在对他们说着什么,待到张洛安彻底走进后,陆隐已经对他们讲完了话。
陆隐看到了张洛安,于是便对着张洛安微微一笑道:“来了?将行李给竹清吧,他会帮你收拾好。对了,这一路上就由竹清来保护你的安全,我已经让他这段时间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了。你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去做,也大可以直接吩咐他,他不会反抗的,都已经跟他说好了。”
张洛安闻言笑了,道:“多谢陆厂公。”
“无事,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张洛安见终于说服了张熙和杨氏,便松了一口气。然后在杨氏的督促下,回房间收拾行李了,虽然张洛安自认为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东西了,耐不住杨氏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耳边念叨,于是便在杨氏的陪同下一起回了自己的安逸院,由杨氏亲自检查自己携带的物品及收拾好的行李。
张洛安看着杨氏忙前忙后,忙里忙外。心里不由得心疼着杨氏,想要开口劝一下杨氏,不要那么认真的去亲力亲为,话到喉咙了却又说不出口来,只得在心里面默默的叹息。不由得想着:“自己的娘亲总是事无巨细,当真是一位慈母。可是自己却总是让她担心,惹她生气,当真是有些不孝顺了。可是她这一次又没有办法顺从着娘亲的意思。”想到此处不由得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