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献眼睛一瞪,这简直就踩到了他的豹子尾巴!
他摁住季戾的肩膀一个翻身,两人直接从美人榻上摔了下去。
季戾的长发在身后铺开,盛献跪坐在他身上,低头,语气凶狠:“季戾,这可是你自找的!”
季戾直接躺平:“来,宝贝,尽情蹂躏我。”
盛献:“……”
妈的,简直没眼看!
盛献强装镇定,才不乐意让季戾发现自己被他撩得不要不要的,他凶神恶煞一个冷哼:“待会儿你可别哭鼻子!”
季戾笑:“来,宝贝,让我哭。”
盛献:“……”
盛献深吸一口气,手轻叩季戾的下颚让他仰头,然后低头张嘴,咬住了他的喉结。
盛献其实是想让季戾痛一下的,可是当他轻轻咬上去的时候,他想到了曾经在虚灵山看到的那幅画面。
长枪当喉过!
枪尖儿,就是对准的这里。
他突然就舍不得让他痛了。
盛献放弃了咬,伸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
他脸有点红,下一秒就想要从季戾的身上起来,然而季戾压根就不给他这个机会。
盛献的后脑勺被大掌掌控,一只手腕被季戾扣住,他的唇被堵住,他嘴里的空气在被人不断的剥夺。
季戾后背处的睡衣被盛献的手指攥紧揉搓,他的胸口也不断上下起伏,终于,在凶狠的尽头,他有些招架不住了,轻轻挠了季戾两下,从喉咙里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唔!唔!”
季戾终于放开了他。
盛献低头,将额头抵在季戾的肩头喘息,人也在眼冒金星,迷糊中,他感觉到脖子上多了一个重量。
等他终于平复下来,低头一看,目光一凛,刚才的滚烫瞬间冷却。
在他脖子上,挂着季戾的骨牌。
骨牌没有了极北玄铁包裹,露出了它最原本的样子,漆黑,然而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扎在盛献心里的针,整整五年,他都没法把它拔出来。
盛献抬手去取:“我不要!”
季戾的手摁住他的手掌:“你要。”
盛献声音在抖:“我不要,阿鸢,这是你的命!”
“对,我要把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