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献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承认季匪鸢这句话,可是……请听他辩解!
“我,阿鸢,我发誓,我曾经也是个纯情小处男,可能是这几天,受了刺激,肝火旺盛……是,是尸盟害的我,那玩意儿邪乎,我可能……可能中了什么毒……”
“哦……中毒啊。”季匪鸢天真道,“那我得帮你,得帮你排毒啊。”
他的手从盛献睡衣下摆伸了进去。
冰凉的指尖刚碰到少年劲瘦的腰腹,少年就猛地蹿起,落荒而逃朝着浴室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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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我,阿鸢,我自己来!我可以的!”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季匪鸢收回目光,遗憾叹息。
“小朋友,下次再跑,就把你绑起来哦。”
盛献用最快的速度解决完毕,出来的时候,恨不得套个什么遮住脑袋才好。
这才和季匪鸢同床共枕多久啊,他就缴械投降两次了。
要命!
他看着书桌后的季匪鸢,战术性咳嗽了几声,道:“那个,阿鸢,从今晚开始,我还是睡地板吧……”
季匪鸢抬头,病态白的绝色小脸可怜巴巴:“你要躲我?”
“……没有。”
“那你讨厌和我一起睡?”
“……不是。”
“那你是什么?”季匪鸢撇撇嘴,“父母身亡后,我总失眠,盛献,这几天你治好了我的失眠,如果你不陪我睡,我睡不着,你继续和我睡好不好?”
“……好。”
盛献瞬间败北,便看到季匪鸢又对着他和善一笑。
“你放心,我不嫌弃你涩的。”
盛献:“……”
要死了啊!
季匪鸢心里暗笑,也不继续逗盛献了,招招手:“过来,写作业。”
盛献晕乎乎的脑子被‘写作业’三个字弄清醒了,走到季匪鸢旁边,桌子上,还真的摆了几套空白试卷。
季匪鸢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盛献立刻坐下。
少年虽然很听话,可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对‘写作业’的抗拒,笔都拿手里了,还试图反抗:“阿鸢,我能不能不写?”
“不可以。”
盛献找到一个很好的理由……
“那你给我抄,你不是说……作业给我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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