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蹭到门口,小宝贝活像被虐待过似的猫叫声再次响起。
它叼着喻见裤腿,拖拖拽拽,喻见动一下,它抱着她的脚踝嚎得撕心裂肺。
喻见没办法,揣着它,又回来。
周梒江撩开眼皮,冲小宝贝勾勾手指头。
小宝贝欢天喜地,它腿短,肚皮贴着地毯吨吨吨过去。
桌上还剩一瓶酸奶,周梒江撕开酸奶盖,没让它直接喝酸奶,而是让它舔酸奶盖盖。
小宝贝舔得呼噜出声。
周梒江揉着它的小脑袋,第一次觉得这团掉毛怪还算稍微有?点用。
而另一边,喻见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鼓舞勇气道:“那?什么,周梒江,来吧!”
小姑娘一脸的视死如归,像慷慨赴死的。
周梒江觉得好笑,明知故问道:“什么?”
“做你想最想做的事啊。”喻见惊了,“难道你不?想吗?”
周梒江丢掉酸奶盖,垂着头开始笑,在?喻见快要炸毛时,才慢悠悠道:“想啊。”
果?然,男人!
喻见心想。
周梒江手臂擦着喻见耳廓,撑到床上,半圈着喻见。
距离太近,海盐牛奶味浸过来,喻见手脚发?软,往后贴到了床边。
周梒江另一只手绕到喻见后面,偏过头,恶劣地凑到她耳窝边,低语:“我最想干的事啊?”
“当然是……”
喻见掐着手指骨节,轻咽。
一瞬,耳廓被擦过,温温热热又酥酥麻麻的。
喻见彻底僵住,她想了想,在?睁眼还是闭眼间艰难纠结了好一会,慢慢闭上眼。
周梒江盯着喻见,抽过床上的练习本,捏着她的耳垂说:“教你学数学。”
喻见:“……???”
喻见猛地睁开眼,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