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轰乱炸的鼓点和吉他电音配着吊炸天的歌词,炸得姜哲偷偷摸摸拿手?机直播的手?直抖,炸得颓废到咸鱼瘫的周梒江都?多看了两眼。
价值20多万英镑的原厂专业音响效果拔群,包厢里?更是久久回荡着——
爷们要战斗!
余音绕梁三?周半,魏懿摁下暂停,拿话筒继续说:“江爷!爷们要战斗!带把的人生不允许颓靡!不就一妹妹吗——”
一个大顿后,魏懿直接飙起京片子:“就再追一次儿嘛!一次不行来两次儿!两次不行来三?次儿!爷们不允许说自己不行儿!”
姜哲惊呆了:“他在做什么?”
程嵇恍恍惚惚:“他在教?江皇做事?,如何当一只舔狗。”
周梒江笑了,他翘在桌几上的长腿懒懒舒展开,整个人陷得更深。
他穿着轻薄的黑宽领软绒毛衣,倚进沙发后,领口滑下,露出?一小截漂亮的锁骨,锁骨靠左肩那儿有颗极小的黑痣。
灯下,清清泠泠。
末了,他抬手?,食指虚虚往后一勾,示意下一个。
程嵇真诚发问:“他喜欢这种??”
姜哲:“……你?在侮辱谁的品味?”
包厢里?众人悟了。
他们这一群人都?赶不上这位家?里?,之前两方井水不犯河水,他不管他们如何玩乐,他们也不对他的事?指手?画脚。
人打?竞赛学习,你?上赶着送妹妹,贱不贱啊?
众人纷纷登台献唱,一曲接着一曲,唱完再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谁是我的新郎
别再让我东张西望
别再让我天天猜想
谁是我的新郎。”
“我是你?的新郎
谁是我的新郎
我是你?的新郎
哎嗨嗨你?快快来到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