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娇儿不耐烦地推开他,“大白天的我睡什么觉。”
她这肚子里窝着一团火无处发泄,这会儿根本无心睡眠。
沈鹤不依不饶:“我累了,我困了,你就当陪陪我行不行?”
说话间把人抱着躺下,姜娇儿踹了他几脚,挣扎无果也就放弃了。
沈鹤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脖颈处,酥酥麻麻的,引得人身上一阵颤栗。
“娇娇……”
姜娇儿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沈鹤想干嘛,一个侧身就要爬起来,可沈鹤却先她一步将人抱住。
这个姿势,更是方便了他。
一个下午,沈鹤将她心头那点儿气全发泄干净了。
姜娇儿连晚饭也没出去吃,还是沈鹤让小二端上来,自个儿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
用完晚膳,她就懒洋洋靠在软榻上。
青丝垂落,窗外的月色照进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显得更加温柔。
“王爷。”
门外传来侍卫轻唤。
沈鹤看了眼衣衫凌乱的姜娇儿,拔腿朝外走去,不多会儿又进了屋。
“什么事儿?”
沈鹤摇摇头:“没什么,我让人去查了查这个南宁知府,没什么特别的。”
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南宁知府和他们打官腔,句句不撇清,可句句都无罪。
这样的人不好对付。
沈鹤便想多了解此人,只是此人中庸,分派到南宁府后,并无任何异样。
大约也就是运气好了些,分到的是南宁,靠海货运输帮衬着发展了南宁。
“运气?”
姜娇儿挑眉,“此人中庸,天道都未必眷顾,何谈运气?”
“除非是暗中藏拙,真正的‘运气’在背后帮他才是!”
“这事儿,我倒是有个想法。”
姜娇儿裹上衣服下榻,“南宁知府不说不知道这水地滚从何而来吗?那咱们就给他查个清楚!不论是行商的商贩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把这东西给他摆在眼前了,我看他处不处理!”
“就怕没那么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