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原本并不介意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即将突破最后一步的时候,陶然却停下来了。
唐扶枝问她,她只说了一句等结婚,唐扶枝再追问的时候,陶然才说想把最好的留到结婚那天。
她窝在陶然的怀里,小声嘟囔道:“明明是你自己说的,现在想打破的人又是你。”
她还记仇着呢。
昨晚陶然就一直亲她,浑身上下都被亲了个遍,偏偏到最后一步死活不愿意继续下去,唐扶枝也被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也是人,也有欲-望的。
陶然捧起小姑娘的脸,凝视着她,低声笑道:“怎么怨气那么重?”
她的嗓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的磁性,眉头上挑,目光灼灼地看着唐扶枝调笑道:“很想要?”
小姑娘白嫩的耳垂被染上一抹红,撇开头不愿意让自己被陶然的手掌握着,双腿向前一伸,勾着地面让吊椅停止,腰部微微发力似乎想从陶然的怀里离开。
陶然哪能就这么放过她,连忙环住她的细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嗯,我们家糖糖才不想要,是我想要,但又想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禽-兽。”
见陶然主动担下责任,唐扶枝这才别扭哼了一声,“本来就是你的错。”
陶然的足尖抵着地面微微用力,接着收脚让吊椅慢悠悠小幅度晃动起来,“那么善良的唐小姐是否愿意可怜一下我,缓解我对您的爱意呢?”
陶然嘴上说着礼貌的话语,却句句都是侵-犯的意味。
唐扶枝对上陶然上扬的桃花眼,坐在陶然怀里的她,整个人都被陶然的气息包裹着,她的身上还残留着陶然的印记。
她突然觉得有点不公平。
小姑娘突然对着陶然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她伸手抚上右颈脖,掌心下的牙印隐隐发烫。
陶然眉头一挑,一眼就看出了她想干什么。
小兔子也要咬人了。
夏日有些燥热的风拂过陶然的肩膀,带起一缕发丝,白皙得没有一点瑕疵的颈脖暴露在唐扶枝的眼前。
只见陶然的唇角也勾起一抹微笑,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扬,眼里闪烁着兴意,她主动将肩膀旁边的其他碎发撩起,身子微微前倾向唐扶枝的方向倾斜。
唐扶枝低垂着眸子,看着面前那白嫩的肌肤,陶然一个咽口水的动作带动着一片皮肤都动起来了。
她低头靠过去,红润的唇瓣落在陶然的颈脖上,隐隐可以感觉到大动脉的起伏。
她突然懂了陶然的感受。
尖锐的牙齿抵着那细腻的肌肤,唇瓣的口红印在那白皙处,唐扶枝唇瓣微张,低垂着眼眸,感受着陶然的气息,牙尖微微用力,白皙的颈脖染上一抹红色的痕迹。
她甚至能隐隐感觉到,即将破皮,血液涌入喉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