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谷雨身上不着寸缕,窝在薛云翊怀里,动了一下,只觉浑身酸痛。
薛云翊醒来,紧闭双眼,说道:“娘子莫动,美人在怀,不着寸缕,很难控制得住!”
谷雨掐了薛云翊腰间一把,说道:“耍流氓!”
薛云翊笑道:“只对你罢了!”
这话题一开头,谷雨犹豫片刻,说道:“在我的时代,一夫一妻,没有纳妾这么一说,养外室,那是道德败坏,要遭人唾弃的,你如今可没得反悔了!”
薛云翊睁开眼睛,看着谷雨道:“本就无意,何来反悔一说!”
谷雨说道:“那便好!”
薛云翊身体有了反应,凑了过来,谷雨笑呵呵将他反压,说道:“郎君还需节制些!”
薛云翊叹了一口气,说道:“开了荤,却不让人吃肉,娘子好狠的心!”
谷雨笑着,亲了他一口,继而下床去,说道:“白日宣淫,可不是你的作风!晚上继续!”
薛云翊笑呵呵,说道:“娘子可真会吊人胃口!”独守空床甚是没意思,便也起身了。
两人穿好亵衣,便让荷花等人进来伺候,薛云翊去了浴房,谷雨则在内室沐浴更衣,谷雨这还是头一次让荷花伺候。
荷花瞧着谷雨身上的红印,顿时红了脸,小声说道:“少夫人,夫人那边差人来说了,不必去敬茶,让您好好歇着!”
谷雨点点头,正合她意,自己可没这么厚的脸皮,接受众人那看猴一样的眼神!
早饭时候,薛云翊过来用饭,已换了一身行头,看着谷雨喝汤药,以为谷雨身体不适,便说道:“娘子怎地了,身体不适?可是昨夜…”
谷雨立即上手捂住他的嘴,薛云翊笑了笑,将谷雨的手拿开,握在手里。
谷雨也不想瞒着他,必须说清楚,反握着薛云翊的手,看着他说道:“夫君,我喝的是避子汤。”
薛云翊听了谷雨的话也没有很惊讶,反而是心疼,他其实已事先问过孙钰,虽然很难为情,但他清楚谷雨腹部受伤缝合过,担心圆房后谷雨有孕,会威胁谷雨性命,便问孙钰要良方避孕,只是孙钰也没有。
谷雨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高兴,接着说道:“薛云翊,我不是不想怀孕,是因为我腹部的伤口,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得迟一年再要孩子!”
谷雨以前很抵触结婚生孩子,亲眼见证过亲生儿降生,倒是想开了,圆房后,甚至有些期待孩子的到来!
薛云翊回过神来,将谷雨的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说道:“娘子不必喝汤药,有损你身体,往后我喝,实在不行,便分房睡!”
谷雨被薛云翊这举动惊到,又被他的话感动到,红着眼,刮了一下薛云翊高挺的鼻梁,说道:“你还真是傻,这避子汤对男子无用,对女子却能起到避孕的作用。”
其实他知道,孙钰都跟他说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谷雨心里舒服些,所以才出这般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