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焕无所谓的摊摊手,“都去,都去,都去了,朝中事荒废着,夺下地方,也不过是无根之木!早早晚晚还得吐出去。”
慕容素揉着鹰勾鼻,悻悻地笑着,说道:“不过是说说而已,过过嘴瘾,苏仆射何必气恼?”
苏焕一甩袖子,冷笑道:“老狐狸们都躲后面,丢出我一个,在人前上蹿下跳。
一个人唱独角戏,还是让人当猴戏看。
就这苏某也没抱怨诉苦,都是为了这场大战,当猴子就当了。
可开战打的是什么?
凭借天时地利,赢下一场,就能灭了东魏国吗!?
灭不了,接着还要打下去。千回万转,颠来倒去,最终都要回到比拼国力。
逗耍我开心可以,耍出个国富民强,苏某认了!你们谁能保证赢下这一仗,还能守住胜果?哼哼!”
“一句玩笑话,就真恼了!我这不是星夜兼程,来听你的调遣吗。”慕容素讪讪赔着笑。
高松问苏焕:“雨真的会有吗?要是老猫洗脸,滴几滴毛毛雨,该咋办?”
苏焕示意慕容素坐下说话,他去取了一叠文书,递过去给二人翻看,“劝农司能找到的历年天时记录,钦天监给出的观天推断,派人寻访善于观天时的老农打探的结果。”
高松把手里的纸张丢在桌上,“你就直接说,成不成,有几成把握。”
慕容素也抬头盯着苏焕。
“六成。至多有六成把握,五天之内天降大雨。。。。”苏焕说着说着,突然停顿住,三步两步走到门外,呼叫家仆,速速去万三千楼上把小姐找来。
苏素进门刚跟两个叔伯行过礼,苏焕就急火火问道:“你跟我说,今日王小石赶你们回家,还叮嘱回家后近期不要出门乱走动。他说没说缘由?”
苏素偷偷白了父亲一眼,当着外人,却很是乖巧的答道:“确是这样,虽然缘由他不曾告知,但也不难推测。”
“你快说!”苏焕心急的催促着女儿。
慕容素尚且不知汉阳县王家姐弟的故事,一时间听得不明不白,低声向高松询问,王小石是何人?
苏素不慌不忙的说道:“王小石在做应对一场百年一遇大暴雨的准备。
昨日王小石就开始让和他家有关联的人家检修房屋,疏通水渠,储备粮食,清水。还特别叮嘱宅院老旧,低洼处居住的两户,收拾好细软,做好随时搬离的准备。
到了今日午后,依附王家的小娘们都被散出去,捡拾干柴,挖掘野菜。
露天安置在河岸边的一套打铁炉子,搬运回家,地坑里饲养的兔子也移到笼子里运回了家。。。。。。
。。。。。。魏水岸边以大木支撑,离地五尺,建了用来避雨休息的木屋。
预备好的绳索,铁钩也都运到了木屋存放。改造的烘房也点火试烧。”
“等等,等等!”慕容素不解地问道:“前面提到的,都和大雨、大暴雨相关。
这绳索、铁钩,烘房,怎么也瞧不出和下雨有关系呀!”
“王小石认定这场大雨,会给他带来一大笔财富。”
“快解释解释!怎样能发下雨的财?”高松的好奇也被勾起来了。
“对,快讲讲,我也学学如何发财,也备好绳索铁钩,等下雨天发了财,给你分一半当嫁妆。”慕容素半真半假,和苏素开着玩笑。
苏素看着慕容素,很萌很萌的眨着眼,一脸狐疑地问道:“慕容六叔,您应该最清楚呀!”
“我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