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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脱的棋子的命运(第1页)

“怎么……办?”

“……黄仙……显灵了?”

恍恍惚惚间,步宴晨似乎听到一男一女的对话,她脑子好似生锈一般,预热了好一会儿,才能重新转动,认出这两个声音,是宁佰和陆微微。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看什么东西都有重影,用力的眨了眨,眼前的画面才逐渐清晰起来,正是陆微微哭得凌乱的脸。

“张老师,你醒了,吓死我了!”

步宴晨慢慢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然后是背,剧烈的疼痛让她说不出话来,那种像蹲了很久很久以后突然站起来时,双腿的酸麻的感觉遍布她的全身。

她努力回想自己在哪里,怎么会到这里,记忆抽丝剥茧的回来,她想起自己在春秋观,周围的神像也印证着她的记忆,她能回想起的最后的一个画面,是李乘风提着滴血的刀向她走来,然后她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但在最后一刻,她似乎听到了沈沐的声音,他来了,他来救她了,可是……他呢?

“沈沐!”步宴晨忍着身上的剧痛站起身,四顾一番,发现李乘风不见了,地上的钱不见了,刀疤的尸体也不见了,地上和墙上还残留着一些水迹,似乎有人清理过现场,把血迹洗掉了。

“张老师……我们是不是撞鬼了?刚才我好像突然晕过去了。”陆微微拉着步宴晨的手说,宁佰也一脸懵懵的表情,他还站不起来,不过屁股已经开始往外移。

“我们大概撞到毒品交易了,你们快出去。”步宴晨用命令式的口吻对他们说。

“那你呢?”

“别管我,快走!还有,不想惹麻烦上身的话,这件事对谁都不要说,你们也不是小孩了,这点应该懂吧?”步宴晨看了看殿堂外的天色,约莫下午三点光景,她们昏迷了足足三个小时,不过宁佰和陆微微现在回去的话,应该还不会惹人怀疑。

陆微微见步宴晨表情异常严峻,不敢多问,把手伸向宁佰,希望他能扶自己一把,但宁佰只顾自己往门口挪,看都不朝陆微微看一眼,快挪到门口的时候,被步宴晨叫住。

“我大概不会回去了,有人问起,就说我有急事先走了。”

宁佰一听,心里猜测步宴晨恐怕和毒贩有点关系,更加不敢多问,手脚并用地往外爬,恨不得多长条腿出来。

陆微微一脸失望的看着宁佰离去,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然后把步宴晨也扶了起来。

步宴晨扶着陆微微的肩膀,道:“你也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张老师,那你……”

“不用管我,只是希望你通过这次的事,看清宁佰的为人,不要在这种男人身上浪费感情。”

陆微微默默地点了点头,咬着唇,一瘸一拐地往殿外走去。

步宴晨在殿堂的三清神像前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期间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打给沈沐,没人接;第二个打给18,问沈沐在不在家里,18告诉她,她走了没多久,沈沐就跟着出门,到现在还没回来,也联系不到。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颤了一下。

“不过,沈沐的身份标识器显示,他现在西郊一座叫黄皮子坡的山上,和你的位置几乎重合。”18对步宴晨说。

“我知道了。”步宴晨面无表情地挂断电话,手撑着供台,艰难地移动脚步,一寸寸地开始寻找,步宴晨花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把整个破败的春秋观翻了个底朝天。

但没有沈沐的踪影。

“沈沐,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她呼喊着沈沐,喊到声嘶力竭,喉咙沙哑得发不出声音,但只有回应她的只有山风的哀嚎。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破败的道观里光线越来越暗,幽冥渗人,如果是平时,步宴晨一个人待在这样的地方一定已经怕得要死,但现在,这种恐惧被另一种恐惧完全压制住,沈沐又失踪了。

找遍了整个春秋观无果后,步宴晨累到几乎瘫在地上,再一次联系18,18反问她:“沈沐没和你在一起吗?”

“当然,要不然我找他干嘛?”

“可是,他的身份标示器,一直和你做相同轨迹的运动。”

步宴晨眉间一跳,手机械的摸了摸上衣的口袋,口袋里有个硬硬的东西,她微颤把手伸进口袋,那东西冰冷的触感让她如坠冰窖。摸出来一看,果然是沈沐的扳指,他的身份标示器。

在看到那个扳指的一瞬间,她瞳孔瞬间张大,整个人像丢了锚的船,不知道该驶向何方。

天黑云闭月,山风吹得整座黄皮子山呜呜作响,夹杂着树木摇摆间发出的莎莎声,如泣如诉。步宴晨迎着惨烈山风,踏着斑驳的树影下山,脚步时快时慢,一路呼喊沈沐,声音沙哑,却响彻整片西山。

她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午夜,虽然进门前憧憬着沈沐已经做了一桌好菜在等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在转动门把手的一瞬间,她还是兴奋了一下,也许,只是沈沐的恶作剧吧?

可惜空荡荡的大厅抹杀了她对奇迹的憧憬,家里能动的只有18。18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埋头趴在地上,很难过的样子,只在步宴晨进门的一刻抬头看了她一眼,问了句:“找到他了吗?”

步宴晨失神地摇了摇头,一边让他调取整座城市所有监控分析,一边眼神空洞地在家里找沈沐留下的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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