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啊,如此彪形大汉,这么有女人缘,竟然跟风花好上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藏得够深啊!”
独孤焕带着惊奇的腔调说出了这话,连自己都不信这个现实。
“侯爷,对这风花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了吧,你也带着强烈的诧异感吧,这风花夫人我也是有所耳闻,听说是一位媚态万千的美人胚,这……”
绮萱夫人猛盯着时不待,神态中显出极为不信的样子。
时不待此时显出很幸福的笑意,说了一句让人觉得极为不堪入耳的话:“有时候幸福往往来得很突然,我自己都像做梦一般。”
时不待的戏,还真是演得到位。
“时统领,你恶心到我了!”
玉见晚冷冷地丢了一句。
可是时不待却是还是满脸幸福的模样。
“郭云来,你要好好向人家时统领学学,你看看人家,啊,你看看你,只会在心中纠缠不清却不敢付出行动!”
独孤焕突然转头看向身边的郭云来,这话所言之意再明白不过了。
郭云来原本平日里有些阴柔,此时更是有些无地自容,脸红不说,还不断地想往苏流漓身上看,但是想看却又有一种不敢的样子。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就没有更深层次的内涵吗?难道大家不觉得其间有莫大的蹊跷吗?”
绮萱夫人拉回了正题。
“铁大人,梁大人,你们久久未作声,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当绮萱夫人问过来之后,梁启阁立马行礼回道:“此间,夫人定是自有主张,我等不便打断。”
铁恨说道:“夫人,夜已过半,您也在此费心费力,是否早些回府歇息,事情都已至此,不妨明日再作打算!”
铁恨此话,也不知道是何用意,反正绮萱夫人听了似乎也没有多想,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笑了笑,说道:“此间大事,原本属铁律司之职权,一切听铁大人的,夜已近晓,大家各自安顿吧!”
说罢,秀袖一拂,便转身离开大堂,苏流漓看了大家一眼,便也紧随绮萱夫人而去。
在她人影消失在门前之时,还留下了一句话:“兹事体大,禁闭所有消息!”
绮萱夫人走得如此干脆,反而让独孤焕有些没反应过来,他坐在椅子上一脸无所适从,还是站了起来。
“铁大人,这样就完事啦?”
铁恨答道:“侯爷,你还想如何?”
独孤焕说道:“眼下都到什么时候了,事情还是一踏糊涂,毫无头绪之下,就这样散去吗?……”
铁恨打断独孤焕的话,说道:“侯爷,事情出自铁律司,且原本此等事情该属铁律司之权责,铁律司自会尽快给一个结果与交待,急也急不在一时。”
“那意思是本侯可以走了吗?”
独孤焕如此一说,铁恨马上接上话,说道:“难道说侯爷是想留在铁律司?说实在的,我也是这么想的!”
独孤焕原本泛起的笑意立马变冷了,他看着铁恨,说道:“铁大人还真把本侯当嫌疑犯扣下来啊,今夜是不可能了,不过有什么新的情况,本侯随时过来,本侯也急着想知道,能犯下如此大事的人,到底是谁?”
说罢,便迈步便走,可刚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说道:“铁大人,不知道你听明白没有了,夫人之意,时统领此事非同小可,你们内部自己能掂量着做吧!”
说完,笑了一声,便带着郭云来离开。
“铁大人,方才侯爷说得对啊,就这样不了了之,要知道,眼下死的是一个侯爷,且是一位待正法的侯爷,铁大人心中可能妙法打算。”
梁启阁在走之前,不禁面相极为担扰与关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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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恨说道:“梁大人,那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操持?”
梁启阁顿时有些语塞,便不好意思说道:“当然,可能是我多虑了,这本是铁律司权责之事,怪我无趣置喙,这善后之后还得辛苦铁大人及铁律司的众人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在铁恨肩上轻轻拍了两下,然后一脸凝重地也离开了。
铁恨表情很严肃冷淡,整个表情都是绑起来了,忧郁的眼神透露出无尽的疲惫与心焦,且渗着茫然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