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还以为这闺女又要干什么事儿,还没来得及躲开,就闻到了一股酒香。
不过这酒香并不是纯粹的酒香,这香味儿里面好像还有一股果子的香味儿。
看到林母已经闻到了味道,林采把盖子给盖了起来:“我用那块绸缎就是为了弄这个。”
“镇上面买不到我想要的,我就只能自己弄了。”
“买不到你就自己弄,那你就拿这么好的绸缎来弄,你这不是败家是什么?”
林母虽然闻到了香味,却没有被香味蛊惑,她还是知道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的。
“娘,我也没办法啊,抽了丝的绸缎最合适,而且我买的是白色的,只能做亵衣。”
“白色的又怎么了,只能做亵衣的又怎么了,这样的绸缎最是柔软最是值钱,别以为我不懂。”
林母有点不高兴的看着林采,她把绸缎拿起来,一边比划一边说:“你说最合适,不就是一缸子酒吗?”
“用什么布不是用,那布庄里面的葛布麻布那不都是布吗?那些布怎么就不能用了?就非得用绸缎?”
林采非常的想点头,可她暂时忍住了,她觉得如果自己现在点头的话,肯定又会被骂的!
她把盖子打开了一回,虽然是在屋子里,可是味道还是飘到外面去了。
院子里的柴房里的都闻到了味道,本来就爱酒的刀疤
闻到味道之后就忍不住了,在加上他有一个多月都没喝过酒了。
现在闻到了这股味儿,肚子里面的馋虫就给勾出来了,闻着味儿来到院子里,就看到了院子里正在处理螺蛳的顾斩。
刚看到的第一眼,刀疤还没有什么反应,当他看清楚顾斩之后,就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不是被绊的,而是被吓的,坐在地上的他,瞪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院子里的人。
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这人来这里干什么?
还有他现在在干嘛?
一脑袋问号的刀疤坐在地上之后就忘记起来了,屋子里的林采听到了声音,出来就看到他坐在地上。
刚想说话,就听到后面林母问:“采采,怎么了?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哦,没事,不知道哪来的一条狗,窜进来就被吓跑了。”
她转身回到屋里,把门给关上:“娘,咱们村子里养狗的真是,大冬天的都不知道把狗拴在家里,放出来就到处乱窜……”
屋里的门被关上了,被比作狗的刀疤坐在地上仍然没有动,他看着那还在淡定的处理螺蛳的男人,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被吓了一跳,吓得魂都快没了,可这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刀疤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从地上爬了起来。
除了细小的摩擦声,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就连转身的时候,他都是用过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