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中原的鲁家不是早已消亡了吗?”听此的赫连屮也不免生出疑问。
“你们可有去寻找明教教主虞束池,有言传闻他是会一些鲁家的机关术法的!想来今日顾方雨没有追赶至此应该是牧秋歌拦住了,明日,明日你们启程就去找明教教主虞束池,怕这精密的鲁家匣也只有他一人能解开了。”明古说道。
“前辈不与我们一起吗?”
“不了,拓本给你,老夫也算了却多年心事,江湖有缘,自会再见!”
夜月风皋,只见明古牵出一匹黑马,手拿拂尘而去。
朦胧月色皎白如盘,秋水荡漾,宛若斑斑星河,是愁绪,剪不断理还乱,怎道他人几分念?
“你以后都要跟着我吗?”
看着清冷的月色,远去的背影,总有一番愁绪涌上心头,深吸一口气,品味着月下野花的芳香。
“是的阿姊!”
“不可以,顾罹那边我没办法说!”竹长安转过身淡淡回应道。
“阿姊不告诉他吗?”
竹长安抱臂叹息道:“我不想告诉他,再说我和牧秋歌本就不是一类人。”
赫连屮依旧下意识的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无妨,我会谨遵太子和阿姊的命令,定然不会让你们犯难!我做您的暗卫就好。”
“我的武功还好,其实用不着你帮我的,你这样我是属于欠你一条命的!”
“不会,我的命我自己决定跟谁!”
“阿姊放心就好!”
“。。。。。随你吧!”
天色朦胧,楼下竹长安刚饮下一口茶便瞧见赫连屮在马棚喂着马,回想昨日的自己的态度不对,有些愧疚感,刚想拿起糕点的手顿了顿,便大声呼唤道:“赫连屮,先吃饭!”
回过神的赫连屮放下手里的草料转身跑来应道着,倒是一脸笑意。
“坐下啊,正好吃的多虽然不是燕云食物但是管饱呀,一起吃!”
眼见赫连屮这次不在挠着头,只是拿起筷子横在手里摩挲着,似有似无的在小心翼翼。
“我不是牧秋歌,更没有燕云的规矩,我连大梁的规矩都不守呢,你也别拘谨着,一会儿还得找人问问明教教主的下落!”
竹长安替他倒上一碗茶,吃着早点,好生惬意。
“阿姊是江湖人,难道不知道明教教主的位置吗?”赫连屮问道。
“明教教主在青木崖居住,这是江湖人人都知道的,但是前日的拍卖会,貌似明教教主也曾赴约,现下在想找到他可就有些难了。”竹长安叹息道:“眼下边疆还在打仗,昨日明古前辈也说顾方雨不来追捕我也是牧秋歌在做协商,虽然现在不知道结果,但是这两方都不好耽误呀!”
听此,赫连屮也不禁点了点头:“不然我替阿姊走这一趟吧,去找明教教主,这样你回边疆还能仅快一些。”
竹长安思索了片刻,又道:“你本是燕云人,形象就与中原人不同,更何况明教高手如众,我怎么能放心?”
“这鲁家匣我早年间在鬼市常听江湖人议论过,能与之一教高下的只有竹家,当年的梓人,可六年前的清君侧,竹家剩下的都是一些下人和门客,那些技术早就没了,能破解的可寻的在这世上也只有明教教主一人,更何况鲁家是大梁的墨家的核心,想来应该不会将机关术往外传的。”
竹长安挂起笑容说道:“没事我们一起去吧!”
青木崖在冀州之东,由凌河而西围绕,四面界山,当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一路上二人乘马快行,一是希望能早日到达,二是生怕顾方雨反悔,会在路上围劫,此去一路便是快马加鞭的奔赴。
最近一路奔波最是劳累,眼看到了平扬州,来到山脚下,可二人始终不敢登山上一步。
坐落在山脚下的一处人家虽是人烟稀少,也只能是借住着打量。
竹长安刚刚进屋准备躺在榻上休憩一会儿,缓解多日的疲惫,只听窗外来往奔走的脚步声不绝于耳,不过想来也是,这条道是上山的必经之路,若是有明教众徒,或是这一路上脚步加紧,想来明教教主应该在身后。
想到这的竹长安,顾不得许多,连忙翻身下床,刚要出门却被赫连屮拦回。
“阿姊,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