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
“不行,你今天必须要给我这笔钱,你弟弟把人家打伤住院,需要拿钱去赔偿。”
“他打人关我什么事情?”
“好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当初不是老子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吗?如今你要忤逆我是不是。”
“随你怎么说,我没钱。”
面对我的再次拒绝,张建军在电话那头暴跳如雷。
“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我就说你当初不要去上那个破大学,和我出去打工,非要上学,家里前前后后给你拿了多少钱,你自已数得过来吗?”
又一次,又一次的来这样的道德绑架。
我承认当初上大学是他们给我出的学费。
但这些年,我里里外外给家中的钱没有三十万也有二十万了。
怎么这个账就算不清了。
又是长叹一口气,如果今天不给他钱,我想他不会善罢甘休。
但我也要和他算明白这笔账。
我不能一直向一个无底洞中填充希望。
“我支付宝还有三万多,昨天朋友才还我的,剩下的我去想想办法。”
张建军听我服软,一下子就喜笑颜开。
“我就说好儿子不会不管你弟弟的。”
“但我也和你说好了,这笔钱出去,未来一年你们不能和我要钱。”
电话另一头的张建军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我是要用这笔钱去置换未来一年每月供给。
“行。”
“你等着,我马上给你,记住你的承诺,张建军。”
我没有叫他爸,直接叫了名字。
他不配爸这个字。
挂了电话,我迅速将昨天王楠转给我的相机钱给了他们。
剩下的两万块钱,只能去借一下。
可是,去和谁借呢?
这时,开门声响起。
林若欣回来了。
她整个人状态很正常,一点都不像喝酒的样子。
有了,她是千金大小姐,几万块钱对于她来说应该绰绰有余。
林若欣从冰箱中拿出一瓶水,
“你不开灯在沙发上坐着是在装思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