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伸手搂住他的腰,往他怀里窝了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后说,“你是不是想问,卓思然那样说我,我有没有难受?”
“嗯。”他就是这个意思。
扶软将脸贴在他胸前,温声解释,“我又不是玻璃做的,别人随随便便说一句就碎了。”
陆砚臣将唇贴在她的额头上,“你是我的珍宝,是我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珍宝,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
虽然这话很肉麻,但扶软还挺喜欢听的。
事实证明,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越腻越好。
她将脸埋到男人的胸前,哼哼唧唧说了一句,“陆砚臣,我好喜欢你啊。”
陆砚臣心里触动,捧起她的脸,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舌尖滑进她的唇齿,法式深吻。
他对她像是着了迷上了瘾一般,根本无法抗拒。
陆砚臣将她紧紧圈在怀里,鼻息间都是她的清香。
香气萦绕着不分彼此。
像是吸不够,陆砚臣将整张脸都埋进了她的颈窝处,薄唇一点点的磨着她的肌肤。
或吻或咬。
扶软咬着唇瓣,没有抗拒,顺从的由着他胡来。
一场燎原似的深吻后,陆砚臣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声音说不出的沙哑性感,“还有几天?”
扶软红着脸,小声解释,“我一般是五天。”
也就是还有两天。
天知道他快忍疯了!
“等你结束,一定得好好补偿我!”
这句话,是陆砚臣从牙齿缝中挤出来的。
扶软也知道他忍得辛苦,安抚的亲了亲他的下巴,“好。”
陆砚臣又被这个字撩得欲罢不能。
“不过,现在也可以用别的办法弥补我。”
扶软,“……”
早知道不答应这么快了。
陆砚臣直接将她打横抱着进了主卧。
二黑想跟进去的,被陆砚臣提上了门,结结实实的吃了个闭门羹。
二黑抑郁了。
天天吃胡萝卜拌狗粮,狗生还有什么盼头吗?
关键是,此狗粮还非彼狗粮。
没有快乐了。
是夜。
扶软累得沉沉睡去。
陆砚臣单手支着头看着她的睡颜,眼神无尽温柔。
刚刚累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