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戏曲的前提是身段要练好。
等她学了几年后,懂事了,知道这都是忽悠她的。
再次提出学戏时,她爸爸却勃然大怒,就是从那时,她自己断了学舞之路。
成年后,有了自己的经济条件,去学了戏曲。。。。被她后妈发现,告诉了她爸爸。
等那晚回家时,他们和她的异母弟弟一家三口如同三堂会审一般。
“你就跟你那疯子妈妈一样,非要学那上不得台面的戏子一套吗?”
她怒极,顺手抓起一旁的烟灰缸砸到了他的头上,血涌出的瞬间,父女两人都愣住了。
“言言。。。。爸爸说错话了。。。。。。”
黑瞎子拉着马头琴,看着人影中舞动的一抹身影。
好似跟许多年前的人影重合,手下又换了一首曲子。
林若言闭眼,舞步旋转到一半,硬生生停止了。
曲调变了,是梦中的额吉,她当时一起学舞的一个内蒙师兄跟她一样,都是没了妈妈,额吉是蒙语里的妈妈。
托他的福,没少听这首旋律。
虽然跟她之前听的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但主旋律还在,应是蒙古流传的最初版本。
些许酒色的脸上露出不满,一阵风似的跑到黑瞎子面前。
“我们这里面谁让你想起了你妈妈?”
黑瞎子拉弦的手一顿,这首曲子很小众,几乎很少在国内流传。
张海克看向一直等着林若言邀请他的张启灵。
他的脸色有点不好。
“经过生死后,应该是欢快的,不能是忧愁的。快点换回去。”
黑瞎子笑了起来,“瞎子我换曲可是要钱的。”
“初一向导也会,还不要钱,给初一。”林若言去拿他手中的马头琴。
“行行行,免费,免费。”黑瞎子好久不拉了,手感刚上来,还不想还回去。
“拉的倒是不错,实在缺钱的时候,墨镜现成的,上街学学阿炳。”
黑瞎子咬牙,他还没瞎呢,也没沦落到街头学阿炳卖艺的地步。
也就是看她能镇住他背后灵,要不然想免费听曲,不说门,窗户都没有。
“若言,怎么了?”张启灵走了过来,手顺势揽上她的腰。
熟悉的敖包旋律响起,林若言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