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那你自己看能不能!”四爷火气已经上来了。
年轻力壮又素了两三个月,现在爱人就在眼前,他就算只有那一处能动,也要成就好事啊!
林茗烟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一下子天旋地转就被压在了下头,双手被捉在一起压在头顶上方。
沉沉浮浮之间,她的唯一想法就是:热热的的确比平常舒服的多啊。。。。。。
四爷到底还是年轻,会发烧也是因为想到往事有心事而已。
此时解开了多年心结,又运动了一场发了汗,什么风寒都好了个七七八八。
可怜林茗烟被他当做药,足足吃了一整晚,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还没起来。
林茗烟的意识回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弘晖那响亮的“啊啊啊啊”。
他没哭,但是听到这个高亢的声调儿,她就知道好大儿这是生气了。
“杜鹃,弘晖怎么了?”林茗烟睁开眼,用手挡住稍稍明亮的光线。
嘶~
胳膊酸的都抬不起来。
杜鹃守在屋里,闻言立刻倒了水过来,一边伺候她喝水,一边解释:
“十四爷又来了,在跟大阿哥玩闹呢。”
林茗烟抽了抽嘴角,一个十岁的少年,跟一个刚满月的孩子,怎么玩闹?!
她急忙穿好衣服出门,这下知道怎么玩乐的了。
院子里那个秋千,成了十四的主场,他坐在上面荡的老高,把弘晖用一块布系在胸前。
弘晖生气也不是因为荡秋千,而是因为他想伸出手去抓十四的辫子。
可是十四不肯,故意摇头让那辫子荡啊荡的,弘晖抓不住,气的啊啊大叫。
林茗烟站着看了一会儿,就感觉肩上一沉,有披风落在她身上。
她转头看,是四爷。
故抽了抽嘴角小声问:“他怎么在这里?”
昨天她虽然说可以今天再来,但那也是认定德妃不会同意他来的。
这下,失算了?
“哼,谁知道他来干什么!”四爷的语气不太好。
林茗烟一头雾水,又看了看边上堆着的盒子,一脸问号。
四爷哼哼道:“救了她的心头肉,赏我三瓜两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