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桃花从外面回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看到窗纱有缝隙还以为是自己没关紧,眼看太阳西沉,只把窗纱跟窗户都关严实了,就去准备做饭。
她喂了牛跟鹿,洗净手刚要准备做晚饭,白苗苗跟景煜珩就回来了。看到他们拎回来的羊肉,景桃花就知道今晚有好吃的了,喜滋滋的去炖肉。
白苗苗先回屋换身干活的衣裳,才进屋就闻到有一股不属于他们的气味,这气味很奇怪,明明闻着有些熟悉,细细闻却分辨不出是谁。
“怎么了?”景煜珩知道她对气味敏感,问道,“你是不是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嗯。”白苗苗点头,“又生人来过。”
“是谁?”景煜珩问。
白苗苗又摇头:“闻不出来是谁。”她眼睛四下一瞧,就发现床头柜子被动过,打开一看,就发现银票有被动过的迹象。
景煜珩只一眼就瞧出来:“银票没少,但银子少了一半,大概五十两。”回头一看,妆台的柜子也被动过,白苗苗从山上找的铁树还在,但他在山洞里发现的那块石头没了。
两人相视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出去。
做饭的功夫,白苗苗佯装随口问:“今天家里有没有来过人?”
“来过啊。”景桃花一个一个的数,“花大姐来找我要鞋样子,她说入秋了要做双厚点的鞋子,还有村口的小妞,来找花样子,村正的小孙子来问有没有野兔皮···”因着白苗苗跟景煜珩的关系,家里时常来人,她也尝试着跟人打交道。
“我屋里就有个野兔皮,你带他进屋去拿了吗?”白苗苗问。
“我去我屋里拿了一个,他们都在院子里坐着,说是你们不在不去屋里坐,连堂屋都没进。”景桃花说着。
景煜珩想说话,被白苗苗眼神制止。
饭后,白苗苗用药草泡了澡,发觉身上的伤疤确实少了很多,大为惊喜,第一时间跑去给景煜珩看:“你看我身上的疤痕是不是轻了很多。”
“是。”景煜珩只看了一眼已经模糊不清的疤痕,随即,眼神就落在白苗苗匀称窈窕的腰身上,回想之前抚摸她紧致肌肤的触感,一时心神摇曳,呼吸也跟着紧促滚烫。
满心欢喜的白苗苗并未发觉,还凑近了撒娇:“多亏了林福生,他的医术真棒!”天知道她每每看着身上的疤痕有多难受,幸而景煜珩从来都不介意。
刚洗过澡的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散落的发丝还挂着水珠,晶莹剔透,犹如她这个人,灵动而纯净。
景煜珩的手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腰身,一用力就搂入怀中,附身深深的吻,越来越浓烈激动。手也似游龙钻进她单薄微湿的衣裳,到处游走,撩拨起一路星火。
白苗苗一开始开高兴迎合,全心享受,后来渐渐觉得危险,喘着粗气把人推开,粉唇微撅:“还有半个月,奶奶的尾七才过呢。”
景煜珩何尝不知道,他自认不是轻浮的人,可面对白苗苗他就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好似饥渴许久的人面前摆着一碗甘醇仙酿,却只能看不能吃,这滋味别提多难受。
放开人,去到了杯凉茶降火:“你刚才为何不让我问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