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次日,早朝之上。
姚太傅昂首挺胸,满脸怒容地站在群臣之中。
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北厉王。
“陛下!”
姚太傅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朝堂上回荡:“陛下近日之行为,实乃不妥,陛下为一女子,竟将大殿之物几乎搬空赠予她,此等行径,让臣等深感震惊与失望,陛下如此宠爱此女,不顾及后宫平衡,不顾及朝廷稳定,更不顾及姚家之颜面,陛下此举,是对姚家的极大侮辱,也是对臣等忠心辅佐之无视。”
姚太傅义正言辞,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打在众人的心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质问与谴责,让北厉王无法回避。
只听他又接着道:“陛下,此女魅惑君上,实乃红颜祸水,陛下若继续如此纵容她,必将导致朝廷混乱,后宫不宁,臣恳请陛下,即刻处置此女,以正朝纲,以安民心。”
姚太傅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等待着北厉王的回应。
朝堂上一片寂静,群臣们都紧张地看着北厉王和姚太傅,心中各自揣测着这场争斗的结果。
北厉王此时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他看着姚太傅,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北厉王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太傅所言,朕已知晓,但此事朕自有分寸,太傅不必过于担忧。”
姚太傅闻言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陛下,此事关乎朝廷稳定,关乎姚家尊严,臣不得不担忧,陛下若不处置此女,臣等难以心安。”
北厉王闻言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太傅,朕已说过,此事朕自有分寸,你等只需做好本职之事,不必多言。”
姚太傅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北厉王那坚决的表情,只好无奈地闭上了嘴。
但他并不会就此罢休。
于是接下来姚太傅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再次向前迈出一步。
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陛下!就因您如此宠爱此女,所以此女竟当街动手砍掉老臣之子手筋脚筋,更是斩断他的子孙根,此等暴行,令人发指!她手段之残忍,心肠之狠毒,实乃天理难容,老臣之子纵有过错,也当由朝廷律法处置,她何德何能,竟敢如此肆意妄为?这是对朝廷法度的严重践踏。”
姚太傅的身体微微颤抖,显然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仅如此,她居然还当众说出即便她杀了皇后娘娘,陛下也不会将她如何这样的大逆不道之话,此女嚣张跋扈,目无王法,视陛下之威严如无物,视朝廷之法度如儿戏,陛下,此等恶妇,若不严厉处置,何以正国法,何以安民心?此举已是死罪,陛下万不可姑息!”
姚太傅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朝堂上一片寂静,其他还不知内情的那些官员们,此刻心中也对凌烟的行为充满了震惊。
他们这才知晓昨日那个敢当街如此和姚家作对的女子究竟是谁。
原来就是她啊!
就说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姚家抗争,是她也就不奇怪了。
此时,其他许多官员也都纷纷站出来附和姚太傅。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颤颤巍巍地走出队列,拱手说道:“陛下,姚太傅所言极是,那女子如此胆大妄为,犯下如此重罪,若不加以严惩,日后恐人人效仿,朝廷秩序必将大乱。”
又一位官员站出来说道:“陛下,此女之行为,严重损害了朝廷的尊严和权威,她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以儆效尤。”
随着越来越多的官员站出来指责凌烟,朝堂上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最后,竟然有七成的官员都站了出来。
他们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仿佛汹涌的浪潮,冲击着北厉王的内心。
北厉王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如此多群情激奋的官员们站出来,心中对姚太傅的容忍已是快要到了临界值。
而这时,姚太傅又再次开口逼迫道:“陛下,老臣恳请陛下立刻下令,将此女捉拿归案,依法严惩,陛下若不处置此女,老臣等难以心安,朝廷百姓也难以信服。”
其他官员们也纷纷点头,附和着姚太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