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语一巴掌拍他头上说:“学什么不好,学这个,咱家有一个不省心的还不够?”
我打圆场道:“别滴媳妇,男子汉嘛,怎么也得有几下子好用来保护妻儿老小吧,手不能提肩不能抗那不成废材了吗?书读的再好有什么用?百无一用是书生嘛,都去做柔弱书生,再有外敌入侵谁去扛枪保家卫国?”
“就是就是,平哥说的话听着就提气”诗磊看我帮他说话,顿时得瑟起来。
诗语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卫生球。
我道:“想学先和你胡哥学吧,等你能打过他再来找我,”
老胡顿时不乐意了,撸起袖子道;“嘿我这暴脾气,走,出去练练!”
我哈哈一笑,左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桌子上掉下两只苍蝇,确切的说是一只苍蝇剖两半。
诗语诗磊眼睛瞪的像铜铃的看着苍蝇,老胡愣了一会大叫道,师傅偏心,这招没教过我!!
“得得得,师傅说了,你学不会”
“我怎么就学不会?我还就不信了,我找师傅去”
“师兄你回来,师傅说是术业有专攻,你适合招大力沉的把式,这种细节入微的本事你练不来的”
老胡沉默着坐下了,我接着说:“你看哈师兄,辗转腾挪,投机取巧的这类适合我,教你你也不是学不会,不过区别在于我练一年你得练十年,反过来一样,你擅长的硬桥硬马对我来说练起来就事倍功半了”
说完拿起杯子和老胡碰了一下,干了!
老胡涎着脸凑近我问道:“要不你教教我呗,我想试试到底能不能学会”
我道:“行呀,你先找一根师傅当年抽你那种小竹条,没事抽苍蝇去吧,等你十中九以后我再教你”
诗磊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我,“平哥你用的什么刀?给我看看呗?”
我虎着脸道:“我师傅说了,看到这把刀的都死了,你还要不要看?”
诗磊讪讪的说:“算了,我还是不看了,老师说了我还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还要建设祖国呢,我时刻一颗红心两手准备……”
“打住,再整就去实现四化了哈哈”
大家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我突然心里一动,感受到左后方传来一股异样,我明明没回头,却能感受到左后方那桌有一股冷意,脑海里警铃大作。我看了一眼坐我对面的老胡,老胡心领神会的看了那边一眼然后冲我眨了眨眼。
我装作要和诗语交头接耳的凑过头去,嘴里说着哄女孩子的甜言蜜语,眼睛余光扫了一眼那桌。
那桌坐着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背对我的高瘦青年长头发,后腰有凸起,看形状应该是黑星,学名托卡列夫TT3033式手枪中国仿制型五四式自动手枪
长毛侧面坐着的稍矮,手边放着一个大旅行包,里面应该是长武器,长毛对面的约摸30出头的面部阴沉,目光冷冽,应该是领头的。
三人小声交流着,长毛不时的观察下四周,领头男说话比比划划的应该是有表达障碍。
卧槽,悍匪呀!此时六月的夏天七点多,太阳还没下山,光线还很明亮,长毛背对我看不到脸,领头男和拎包男看的清清楚楚。一瞬间我观察到的就这些。
我心里正在嘀咕,我没见过枪呀,为什么那长毛后腰的凸起我会心里笃定那是黑星,旅行包里是长枪。这是遇到劫匪了还是寻仇的呢。
算了,不想了,和我也没啥关系,喝酒喝酒,我举起杯眼神暗示了下老胡,老胡心领神会的碰杯,我们四个又吃了一会快八点了,就结账离开了,先送诗语姐俩回家,到了门口诗语又嘱咐了我半天才放我走。
我和老胡走在回家的路上开始研究,这三小子能是干什么的呢,抢银行?没必要晚上出来吃饭还带着枪呀,寻仇,又不见他们盯着哪里看,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就散了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爸妈在看电视,老弟在写作业,看我进屋神神秘秘的看着我,我点点头,老弟心领神会的继续写作业,我洗漱后躺在床上开始梳理思绪。
出生时医院接生的护士胸前印的市大医院的红字,一岁时躺在襁褓中看着老妈在那查刚发的工资,就两张大白边,其余都是小票一大把,三岁时看老爸用墨斗打线做木工活,六岁时看电视上审判姜清,我都记得,而且是在温习,我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原本我不该知道的事?
重生?那我原来的身份呢?一般重生都记得自己以前是谁,穿越重生到和自己重名的人身上,不都是这情节吗?我怎么不记得我前生是谁?
头疼,脑海里太多太多前世今生的信息,独独没有身份信息,只有一个现在的我的身份信息。想着想着我睡着了,梦里有一个黑洞把我吸了进去,进到一个灰蒙蒙的空间,只能看到自己身边五米见方的地,里面漂浮着一些东西,但是我抓不到,也看不清,我心中惊疑,手一翻,拿出师傅送我的匕首,这匕首不大,只有刀刃没有刀把,很薄,很短,夹在手中都看不到,就是师傅当年越战时立功的武器。
嗳不对呀,怎么梦里别的看不清,刀却真真实实的在手上呢。
喜欢莫比乌斯逃亡请大家收藏:(www。aiquwx。com)莫比乌斯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