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会忘记他骗我的事情的!
我停下脚步,仰头看着他:“为什么要在我身上放窃听器?”
“当然是怕你被那两个人骗了。”
太宰治用手指揉了揉我的脸颊,轻轻笑出声:“你这么可爱,要是被别人骗走了怎么办?”
我看着太宰治脸上轻浮的笑意,心里对他的信任值不断-1-1-1。
太宰治默默转开脸,“我先给五条悟打个电话。”
我怀疑地盯着他,“我记得你说过没有五条悟的联系方式?”
“我找乱步先生要的。”
太宰治拿出手机,撇嘴说道:“如果可以,我才不想打电话给那个自大狂。”
噫。
明明刚放出联动消息的时候,论坛上很多人觉得他会和五条悟成为好朋友的。
现在这种嫌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太宰治和五条悟没说两句话就收线了,他带我回到之前的冰淇淋店,又给我买了一盒冰淇淋,然后站在路边等五条悟过来。
太宰治无聊地抛着手机,看到我用小勺子在冰淇淋上戳出了一个小小的十字架,他突然弯腰凑过来。
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我,声音低沉地问:“为什么不怪我?”
“诶?”
太宰治说:“我没有看到那封信。”
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说:“我也没有去医院。”
“哦……”我懂了,我摇头说,“不是你的错。”
太宰治眉毛往下压了压,鸢色的眸子里一片幽深,我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连没有把信送到你手里的乱步先生都有错了。”
说实话,我对他们脑补的这些内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每次听都觉得像是别人的故事,但是仔细一想,心里又有种奇怪的认同感。
我觉得他们还是不要脑补了,再脑补下去,我都要觉得是真的了。
“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对太宰治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不一样。”
太宰治眉头拧紧了,他低声说:“我跟乱步先生不一样。”
“嗯?”
我觉得他的表情有些不对,那种压抑的感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
“??!!!”
我震惊地看着他。
他说:“虽然是港黑底层人员,织田作平时负责的工作也不是那些小混混能比得上的,检查枪械、拆弹、调解帮派纠纷……就算负担了几个小孩子的日常生活,他也还没拮据到下班去酒吧喝一杯都会犹豫的地步。”
“可是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酒吧,就算我强行拉他过去,他也只点那种最廉价的酒,每次只喝一小口,好像下次就喝不到了一样。”
“我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他说什么也没有。”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困惑地眨了眨眼。
太宰治笑着说:“原因很简单,他在外面还收养了一个孩子,不能跟别人提起的孩子。”
“以他的性格,做出这种事不奇怪吧?”
“当时就猜到可能是在医院,不跟其他孩子住在一起,而且有人照顾,所以织田作也不需要经常抽出时间去探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