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叫马卫山,十多年前,他组织参与了一场相当恶劣的械斗,被捕后也拒不认罪,最终被判了十三年。”
不用张爷爷说,张桐悠和沈芳琳也猜到,当年判案法官应该就是张爷爷。
张桐悠比较冷静地问:“当年那个案件,是爷爷你说过的那个,城西区那场械斗?”
沈芳琳听了更加好奇:“十几年前,城西区发生过什么械斗?”
张桐悠看向沈芳琳,然后吐出两个词:“民族,宗教。”
这两个词让沈芳琳一脸惊讶。
她还是很快想起了一些事。
张爷爷叹了口气:“本来以为,马卫山这些年会被教育好,看起来他还是没意识到当年自己犯下的错。”
沈芳琳还沉浸在惊讶中,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话。
反倒是张桐悠想了想又开口。
“爷爷,恐怕他根本不觉得当年自己做的是错事,本来他们内部就是靠那套宗教东西强绑定,头目的位置也一直都是世袭。
当年那个案子,在他看来可能就像是古代王朝家族夺权一样。
对手不服,那就动手把对手给打服了就好。
只是两边人手都不少,他们没有意识到那样大规模械斗是犯法的。
可能刚才那个马卫山从里面出来,还会被城西区当年参与过那些人当成是英雄。”
沈芳琳听完张桐悠的话,她是彻底目瞪口呆。
“他,他当年聚众械斗,还打死了人,蹲了十几年大牢,还被当英雄?”
这些确实让沈芳琳感到有些难以理解。
张爷爷没有去解释,反倒是说出最近发生的另外一些案子。
“这一阵城市里街头上小偷不少,听说抓到的很多都是来自西北,他们背后好像是有什么人在组织他们。”
沈芳琳没听懂老爷子突然提到小偷案子,跟马卫山会有什么联系?
不过张桐悠似乎明白过来爷爷的意思。
“您觉得马卫山可能和那些小偷有关系?”
张爷爷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我不敢确定他们之间一定有联系,只是这一段时间,那些外来的小偷确实越来越多,而且都很张狂,似乎背后有人专门组织。
而且马卫山和那些外地来的人信奉相同的宗教。”
听了张爷爷后面半句,让张桐悠和沈芳琳神情都变得有些凝重。
张桐悠更是对爷爷的安危感到担忧。
“爷爷,以后你还是别乱走了,要对那些人有所防备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