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走就走的哥,她要吗?
“等等!”顾之突然想起什么,惊讶的看着靳言,“你在这里做调酒师?”
“这是我的店。调酒师请假,我来兼个职。”
顾之被震惊到了,“你不是建筑师吗?跨度这么大,开酒吧?!”
“不行?”
顾之眨眨眼,很快就接受了,“……也不是不行。”
靳言从前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他做什么事都不奇怪。
见顾之一人过来,靳言又忍不住说她,“喝完早点回去,一个女孩三更半夜在酒吧游荡算什么事。”
“……”顾之囧了。
才十点就三更半夜了?
左右有靳言在,她也喝不了酒。
顾之也不强求,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学长关心。”
“……”靳言蹙眉。
感觉每句话从顾之嘴里说出,都不像好话。
……
同一时间,某俱乐部。
秦枫丢了网球拍,叫苦连天道,“每次不开心就来折腾我,傅宴书,你做个人吧!”
当初说好的不再联系呢?
到底他们的关系断在了哪里?
“我怎么你了?不就是打了几场球。”傅宴书坐在椅子上,拿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又丢在一旁。
“……”秦枫被噎了一下,瞪大眼,“弟弟,我陪你打了一个下午的球!”
若不是傅宴书的手在治疗中,就只有一只手能动,他们也不会过来打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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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运动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打网球,跑来跑去,他妈累死了!
“我从前不也经常陪你练拳?”
“服!”眼看辩论即将开始,秦枫立马就怂了,指着何军,“但下次你找他陪,爷我不爱打网球。”
何军别过头,假装没听到。
别叫他,他也不喜欢这么文雅的运动。
“看不惯小金条跟小白脸在一起,你就别假大方!这会人走了,你又不高兴,何必呢?”秦枫长腿一伸,躺在长椅上,嫌弃的看着傅宴书。
明明可以发疯外耗别人,偏要内耗废自己,傅宴书真是有病!
傅宴书拧开瓶水喝了一大口,面无表情的说,“走了就走了,不过是个女人,我还能非她不可?”
这次倒是嘴硬!
秦枫乐了,悠悠的调侃道,“行啊傅宴书,现在狠起来,连自己都骗了。”
傅宴书闻言,眼神冰冷的剜了秦枫一眼,没接他的话,换了个话题问,“白迦南还没找到?”
“在同安跟临市都发现过他的踪迹,大概是寻着味找你去了。A市他暂时还不敢来,但小动作未必不敢做,总之你出门小心。”
“你设计的他,报仇找的我。”傅宴书冷哼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我倒成了你的替死鬼?”
“若没有你的计谋,白迦南的窝至于被一锅端吗?”秦枫丝毫不觉愧疚的摊手,脸上挂着抹嘚瑟的笑,“再说了,做兄弟的,你不该为我两肋插刀吗?别气,都是你该得的。”
傅宴书叹气,无语的捡起条毛巾扔秦枫脸上,“放心,我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这是死都要和我死在一起?”秦枫拿下脸上的毛巾,起身抓住傅宴书的手臂,惊喜的说,“傅宴书,难道小金条只是幌子,你喜欢的其实是我?!你若喜欢我,大可直说,我也不是不能喜欢你,毕竟我俩看起来确实比你和顾之般配。”
“有病!”傅宴书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起身离开,连背影都写着恶心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