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翻着报纸,林其说的这些事,报纸只是隐晦提了提,倒是对秦老爷子和安老爷子去世的消息,大肆报道。
当年那几笔投资失误真的是失误吗?
外人不知道,掌权的安剑仁不可能不知道安氏集团在做的项目有多烧钱。
安氏集团一边在烧钱做项目,一边还有空闲的资金去投资?
除非安剑仁故意的,算算投资的时间那会安青已经一岁了,这两人在秦依涵眼皮子底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利用投资转移走财产,他才能在大厦将倾之时拍拍屁股潇洒走人。
有秦依涵为他擦屁股背债务,他潇洒地跟着秦依澜吃香喝辣。
安墨咬着嘴唇眼里尽是悲凉,她为秦依涵不值。
“其他的时间有限暂时还查不到。”林其瑟缩着有点不敢看金主爸爸的脸。
实在不是他不尽力,而是金主爸爸最近给他压的担子,有些多让他分身乏术。
“你今天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聊了半天秦依澜,安墨终于想起最关键的问题。
“啊,我查秦依澜的时候发现她来医院了,却没查到她的挂号信息。”
林其说道重点,额尖的冷汗悄然冒头,他紧张地微抬手不着痕迹地抹去汗珠,一副死早超生的模样接着说。
“没有找到她,您母亲不是也在这个医院吗?我想着守株待兔,就。。。就得知您母亲就被推进手术室了,想来她一到就直接往住院部去了,我才着急给您打电话。”
“刷”
老报纸直接被安墨捏皱了,她勾起凉薄的唇角,划出一抹冷笑,手术室外的空气像是被冷凝一般窒息。
林其只觉得一道冷空气无孔不入,大脑飞速运转想些什么话来安慰金主爸爸。
“林老板的服务挺好,我很满意。”安墨声音听着有些哑。
她不气吗?
当然气,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居然连任务对象都差点飞了。
有那么一瞬间林其怀疑起眼前人,不是真的人,而是地狱出来的厉鬼。
“毕竟我们的服务宗旨就是急顾客之所急,为顾客分忧,您又是我们的vi客户。”
林其能言善辩的嘴,一时之间卡了壳,只干巴巴地念了一句服务宗旨,金主爸爸心情不好,他见缝插针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这里的事您都知道了,那我就先告辞了,秦依澜的落脚点我发您手机上。”
林其走后,安墨努力平复心情,放下揉皱的报纸,翻看最近五个月的发票,没有什么额外的开支,加起来花费在二十万左右。
当初范桐铭打进来的钱,足足有一百万,剩下的八十万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