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就是你说的嗨到爆,美女帅哥多到爆的宝藏酒吧?我看着也不过如此嘛,未免也太无聊了。”
“我好不容易休班可以喝顿大酒,你就带我来这种破地方?你成心的吧你!”
关凌萱白了于思涵一眼,抿了一口莫吉托。
于思涵喝了口啤酒,把白眼还了回去,“你还有脸说,我明明跟你约的周六,你非要周一歇班。大工作日的,能有帅哥才奇怪呢。”
“反正我不管,你坑了我了,今天必须你请客。”
“请不了一点!自己付自己的!才四十一杯你都不舍得?”
“四十!够我喝多少瓶雪花了!我不管就你请,我反正是没钱。”
于思涵没好气的冲着关凌萱竖了个国际友好手势,正要例行闺蜜之间的挖苦,忽然听到了吉他的声音。
“呦?还有人唱歌嘛。”
关凌萱来了兴趣,扭头看向了舞台,一眼便认出来了潘玉。
她眉头轻皱,“是他?他不是什么扶贫干部么,怎么还来当驻唱歌手了。”
于思涵没听到关凌萱的自言自语,因为注意力全在潘玉身上。
“呦呵,还挺帅哩,是我的菜呢。”
她用手托着下巴,一双美目不断审视着正在调弦的潘玉。
看了好一会之后,她才对关凌萱说道,“你看,都跟你说了,这里就是有帅哥,台上那个真不错,是我的菜。”
关凌萱笑了笑,正要说自己跟潘玉有交情,忽然一阵悦耳的吉他独奏响起。
正在交流的两人齐刷刷的看向了舞台。
演唱前的solo,是潘玉的习惯,因为这样可以帮助他更好的熟悉吉他的音色。
他从自己编写的独奏,逐渐过度到了想唱的那首歌。
这时,整个酒吧所有人,包括服务人员在内,目光都停留在了潘玉的身上。
潘玉双目微闭,轻轻拨动着琴弦,一段略沙哑但充满磁性的嗓音以舞台为中心开始扩散。
“从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到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我们,像没发生事一样,自顾地走在路上。”
“忘掉了的人只是泡沫,用双手轻轻一触就破。”
“泛黄…有他泛黄的理由,思念将越来越薄。”
“你微风中浮现的从前的面容,已被吹送到天空。”
“我在脚步急促的城市之中,依然…一个人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