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点上蝴蝶结的那种。
话说知了从哪儿搞得蝴蝶结,他可记得她是个实用主义,哪儿来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发卡。
那边知了对着纪念微微勾唇,出声道:“我也是以前跟家主学的,其实很一般,小姐不如问问家主?”
“他才是什么都会做,是万能的。”
在有人的情况下,知了称呼她小姐,只有两人私下相处时,才会叫她名字。
闻言,纪念瞪大眼睛看向那边的纪霆舟,似乎不敢置信。
看着小孩惊讶的脸,纪霆舟似是愉悦的勾了勾唇。
“怎么?”
水润的墨绿眼睛眨了眨,她语气期待道:“真的什么都会做嘛。”
纪霆舟谦虚的“嗯”了一声。
谁料下一句纪念直接来了句:“那家主的屁股会吹口哨吗?”
“咳……咳咳咳咳………”
拿开唇边的水,被呛了个猝不及防的纪霆舟咳嗽着。
立马有佣人过来收拾。
就在众人惴惴不安,认为纪霆舟会发火时——
因为用力咳嗽,脸颊有了血色的纪霆舟看向纪念:“就有没有体面的一点的问题吗。”
所有人:这才是重点吗?
好吧,要么你俩能做父女呢。
吃完饭,佣人将大蛋带来了。
一狗一人看到对方,都发出了狗叫。
大蛋:“汪汪汪!(是幼崽!)”
纪念:“汪汪汪汪汪!(无意义的狗叫)”
大蛋不愧是纪霆舟的狗,十分通人性,知道自已这个体型扑过来会把小孩扑倒,到跟前时刹了车,尾巴甩出残影,似乎在说:快摸摸我啊摸摸我啊,大蛋我啊毛毛超级蓬松,快摸快摸!
纪念很给面子上手摸着毛毛:“乖狗乖狗。”
知了吓了一跳。
这傻狗是谁。
平时那对除了纪霆舟以外,都爱搭不理,呲牙咧嘴,遇到不喜欢的人,还要抬腿冲着对方撒尿的坏狗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