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洲觉得,此刻,床上的人眼神坚定地跟练剑时一样,却让他忍不住心动。
年轻美丽、简单执着、目标明确。
她对自己不曲意迎合,也不够温柔顺从。
她的脸上没有做作的娇羞,也没有故意讨好的神态。
她就是这么自然地表达自己的需求,没有弯弯绕绕,也不需要你猜,不需要你等。
“皇上。”苏晚缇拉着他,让他坐下来。
她半坐在他面前,看着他,缓缓放下头发,青丝如瀑,美不胜收。
然后慢慢地褪下寝衣,洁白无瑕的身体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最精湛的雕刻师傅,用最上乘的美玉,也雕不出。
容洲的目光越来越炙热,苏晚缇冲着他眨眨眼。
可他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其实,在苏晚缇放下头发的那一刻,容洲便口干舌燥,浑身燥热起来。
但是他这么多年来,最会的就是沉住气。
她是自愿的,那他就想看看她自愿的程度有几成。
苏晚缇见他不主动,暗暗咬牙,她想着,
今夜必须得侍寝,若是什么事都没发生,明日传出去,日后在这皇宫她还怎么混?不得被后宫的嫔妃宫人们耻笑得没完没了?
打定主意后,苏晚缇便不等容洲的动作了,她将容洲的衣带解开,然后直接将人推倒了。
苏晚缇想起自己入宫前恶补的那些春宫图……
选了一个大不敬的动作。
苏晚缇心里直打鼓,
见他没有生气,她的心才放下来。
胆子大了,一双小手胡乱动起来。
容洲闭起眼睛,舒服得心在发抖,差点发出声音来,
她是忙乱的,也是努力的,柔软的小手四处撩火,发丝打在自己的胸膛酥酥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