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单独关进黑屋里,他是多么想跟梁玉珍关在一起,两人聊聊天便把半天时间去打发过去,
一个人呆在屋里,他是多么烦躁,现在只有静静等待别人来审问他。
孙维把梁玉珍推进黑屋里,他自己也走进来。
他眼睛带笑看着梁玉珍,“好久没闻到女人味了。”
梁玉珍问他为何无缘无故抓他们回来。
“还无辜呢,那个陆景川什么人我不知道吗?没有一天消停的。”
“他不消停只是在女人身上,并不是打架斗殴。”梁玉珍说。
“哦,看来在你身上也没消停过。你就喜欢他一天天地不消停吧。”孙维冷笑。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从女人村出来后就戒色了吗,听说都想出家当和尚。”
“我要出家当和尚,把你也抓上山当尼姑好不好。”孙维说着慢慢靠近梁玉珍。
梁玉珍还戴着一副沉重的手铐,稍微一躲避,便发出声响。
“请你注意形象,这是拘留所,不是菜市场。”梁玉珍正色说。
“怎么,忘记我们在半山老屋那段快乐时光了,当时你不是还祈求我收留你吗。”
“都老掉牙的事,你还提它干嘛,什么时候放我和陆景川出去,我想回到村里去。”
“又想说你家里那群大白鹅没人喂是吗?要不我派一个兄弟下乡帮你喂,你在这安心坐牢。”孙维笑着说。
“我干嘛要坐牢,我犯法了么。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拘留我,简直无法无天。”
“本来我也不想拘留你的,是你自己求我嘛,我恰巧闻到你身上特有的味道,忽然神清气爽,便想成全你。”
“你放了我吧,这件事我们才是受害者,王金生和面条佬他俩想糟蹋我,陆景川他在救我呢。”
“哦,他们两个都盯上你,那就说你的魅力很大咯,说到全镇的男人都迷恋你一样,”
梁玉珍感到无语,眼前的孙维像个无赖。
“信不信由你,事实就是他俩把陆景川捆绑起来,然后被我发现,他俩便又想欺负我,王金生的头是被面条佬打伤的。”
“那是为何啊?”
“他们……都想第一个来……”
“来什么。”
“你这个混蛋,我说不出口。”梁玉珍感到无地自容。举起戴手铐的双手想砸孙维,可是孙维只用一个手就抓住她。
“他们可真逗,欺负人还分先后。他们不知道你接触过的男人十根手指数不清么。”孙维说完哈哈大笑。
梁玉珍只感到无地自容,她不知怎样证明自己清白,只好默默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