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外扬,但这事说出来也没什么,本来不是我的错。
去年冬天我起床做早餐,突然想起后院的灯没关,我就折返回去关,
谁知道刚走进屋,就听到房里传出窃窃私语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莫非是她睡不着自个儿玩乐。
就想推开门问她怎么不睡觉,刚想推门就听到一个男人声音,要我老婆喊他老公。
我当时真的气愤不已,但还是心存一点侥幸,如果我老婆不喊的话,我还是想原谅她,
谁知道那贱人喊得不知有多高兴,喊完老公还加三个字:我爱你。
我火冒三丈,踹开门就要捉奸在床,只见她跟一个野男人正在火上浇油。
我猛然的闯入倒把他们吓住。那男人看到我倒也怕了,连忙跪地求饶,我喊他快点滚。”
面条佬说到这里叹口气,坐在凳子上摸摸脸。
“你就这样放过那个男人,你也太怂吧。”
“那有什么办法,他不是外人。”面条佬说到这里,停住了口。
陆景川把他的兄弟叔伯猜一遍,实在想不出会是谁。
“那你离婚前该好好教训你老婆一顿,出出心中恶气。”陆景川说。
“我教训她,没等我来开口,她先教训我呢,她骂我怎么突然回来,
如果我不回来,这头家还是好好的,完完整整,谁都活着相安无恙。
我说我回来关后院的灯,不想浪费电。
那贱人说后院的灯是她开的,是她给野男人的信号。
我说那你不能怪我回来,你怎么不等我走了再开,有那么心急么。”面条佬说。
“呵呵,就这样,听起来还蛮有道理的,然后你们就离婚啦。”陆景川忍不住笑两三声。
“是离婚了,不过我跟她讲完道理后,把她吊起来,足足吊了三天三夜。
要不是两个儿子从县城回来,她早就成为一具风干的尸体了。”面条佬老板冷笑两声。
“她没事吧!”陆景川顿时毛骨悚然,眼前这个男人像个冰冷的杀手。
“她如果有事,我还会在这里做早餐么。”面条佬冷笑。
“我还是只要清水面条好了,不要牛腩。”陆景川感到冷飕飕的,虽然是在夏天。
“怎么,老弟,你还怕我开的是黑店,做人肉叉烧包啦。”
“我看你有可能,我从来不会这样对待女人。”陆景川说,他想老实巴交的人狠起来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