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正和梁玉珍你侬我侬时,家兴家禾他们跑来告诉他:“大哥被人打啦。”
陆景川听到儿子被人打,马上撇下梁玉珍就往门外走。
梁玉珍却一把拉住他,“坏蛋,再等一会,人家还没好。”
“还说自己不贪得无厌,儿子出事我哪有心情。”
陆景川不管三七二十一,甩开梁玉珍的手就往门外跑。
家兴已经是小大人,他从门缝里看到屋里的梁玉珍,淘气喊一句:“小寡妇”,就跟着陆景川走。
“大哥被谁打的。”
“谁知道,他从镇上拐着木棍回来,走路一瘸一拐的,脸上肿得像胖子,眼眶黑得像锅底。”家禾一边说一边跟着陆景川跑。
“就你说会说话。”陆景川忍不住扭一下家禾的耳朵。
陆景川刚踏入家门口,看到家明好好一张脸,被打成青一块,紫一块,连忙问是谁打的。
家明看到陆景川,委屈像一个孩子。
“爸,我跟明珠没戏了。”家明伤心地哭。
“不成就再找另外一个,有什么好伤心的呢。我现在只关心谁打你,我看看是谁那么大胆打我陆景川的儿子,看他是不是嫌命长。”
陆景川看到受伤的儿子,又心疼又气愤,一下子不知怎么安慰他。如果陈绣花还活着就好。
“去帮大哥打点热水来洗脸。”陆景川喊家兴去打水。
家兴不敢怠慢,赶紧去厨房找暖壶,可是暖水壶是空的。
他想生火发现锅是生锈的,还不如到自己家里拿。
热水打来,陆景川拿条毛巾帮家明敷红肿地方。
“你还没说是谁打你,莫非是王金生?”陆景川问。
家明难过点点头,眼泪再次流下来。
“他不同意我跟明珠在一起,硬要棒打鸳鸯。”
“我说你真是的,长得人高马大,怎么让一个五十多岁的人打呢。论力度他不是你的对手,他打你怎么不还手呢。”
“他带了三四个人来呢,我又没有三头六臂,而且他们进来时我在招待所,衣服来得及没穿。
刚开门跑进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拿着棍子就打我。”
“没穿衣服?莫非你正在办人家姑娘。”陆景川问。
“哪里天天有得办,去那么久才办两回,被王金生发现后,明珠就行动不自由,
我还想晚上找时间去翻墙入她家见见面,
谁知王金生知道我住在宾馆里,找几个他侄子就上门打我。”家明说。
“你去那么久,才办人家两回,浪费我三百多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