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或你活,跟我何关系。你要死离我远些更好。”珍嫂子说。
“嫂子难道还不明白我心意。我白给两巴掌你了。”军伟说。
“那我得感谢你狠狠给我两巴掌,把我的脸都打开花。”
“我打你是因为我在乎你。打得越重爱得越深。”军伟认真严肃地说。
“有一天你把我杀了,那不代表你爱死我。”珍嫂子说。
“可以这么说。”军伟说。
“你一家子都不正常。跟你在一起是不可能了。除非你那个多管闲事的母亲死翘翘。”
“大过年你咒妈干嘛,过完年你再咒也不迟,我知道她对你做的事挺过份。”
“谁整天惦记着咒人,看到你这副嘴脸才咒而已。”
“我的嘴脸怎样?”军伟笑着问。
“脸皮特厚,有几斤重。”珍嫂子说。
军伟低下头,沉吟一会,他说:“我要买一双回力牌鞋子给你。”
“谁要你买,你买我也不穿。”
“我就要买,我帮你穿上。以后别跟陆景川那混蛋厮混。”军伟说。
“我跟谁厮混不关你的事,我已经是一个寡妇,我爱怎样就怎样,最多被人说破鞋,也不在乎什么牌子破鞋了。”
“我不想你这样作贱自己,我要霸占你的美。”
“呸,就凭一双回力牌鞋子。实话告诉你吧,看到你们一家,我就反胃。”
“我刚才跟你人工呼吸没见你吐。”军伟说。
“你这恶棍趁人之危,还不如让我死了算。”珍嫂子说。
“都说我舍不得你死咯。何况今天已经是除夕,立春还没到,多不吉利;要死就死在春天里。”
“我爱怎样就怎样,你何必管我。”
军伟趁珍嫂子说话之际,一口吻了下去。
无奈这时六婆在外面嚷叫着说:“怎么在里面待那么久的,不认识回家的路了?”
六婆说着走了进来。
“妈,嫂子她上吊了。”军伟着急地说。
六婶进屋看看房梁上那条麻绳,淡淡说了一句:“下次上吊好歹找根细一点绳子,勒得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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