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要对我下手?”滕飞蹲下身,凑到那名少年的面前问道。不得不说,离得近了,这少年俊俏的脸庞同时也显得更加的迷人。
少年用恶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滕飞,并不打算回应。此时倒是身后的耶尔发现了什么,随即提醒道:“好像和后面那个少女有关。”
滕飞顺着望去,果然看见本来依靠在树下的红袍少女已经挣扎着摔倒了地上。本就不合身的外套,现在更是滑落了一大截,露出若隐若现的酥胸。
“哇哦,之前我就有着留意了,没想到这丫头的确是个极品。”耶尔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紧紧锁定在了少女那丰满的胸部上。
少年被耶尔言语刺激,竟又开始奋力的反抗起来。只见他试图从莱昂的控制下逃脱,可那莱昂单是一身盔甲的重量就不是能够轻易挣脱开的,使得少年除了在自己的咽喉处留下一条醒目的伤痕外,在没有任何其他的收获。
耶尔见少年反应如此剧烈,心中便有了打算。他转到少年身后,然后朝滕飞使了个眼色。随后故意大声说道:“不如咱们今天就将这丫头给收了房吧。毕竟今后的日子里也是风餐露宿,下一次能碰到女人,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这样,滕飞先来,我第二,莱昂委屈点,先控制好这小子,你就排在最后吧。”说罢,耶尔故意发出挪动的脚步声,以观察少年的反应。
结果不出耶尔所料,那少年虽然无法动弹,但却是在拼命的用额头拍打着地面,他的动作力道十足,很快就使得原本白净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一大面淤青,随后他好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大声喊道:“别动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哦?我还以为是个哑巴呢。”耶尔听罢后又转回到少年面前,然后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若你再想反抗,或者欺瞒我们,那我刚才所说的事,马上就会成为现实。而你,则将作为见证者始终陪伴左右。”
少年听罢,宛如泄气了的皮球,默默的低下头去。滕飞能够发现,在他眼睛垂下的那一刻,之前的狠厉与杀意,已经在那一瞬间荡然无存。
耶尔也不想节外生枝,随后示意莱昂将少年带回城堡内再行询问。而那少女,则是由他上前,将其搀起,跟在莱昂身后。虽然耶尔为了在大众面前展示出自己的绅士,有意回避触碰少女的身体,但那几乎长在少女胸脯上的眼睛,已经彻底将他的心事出卖了。
“带我一起。。。”滕飞身后一只光滑细嫩的手拽住了他的衣角,滕飞自然知道这手的主人是谁。随后他又环视四周,那种愤怒贪婪的目光仍然大量存在于围观的人们眼中。滕飞通过他们的表情能够确定,一旦自己离开,那么这女子依旧会面临悲惨的下场。
滕飞没有说话,只是将那女子扶起,随后也跟在耶尔身后一并朝城堡里走去了。“你们不要为难那些佣人,他们与你们其实并没有区别!”一脚已经迈进城堡大门的滕飞突然回头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依然在其中灌注了一丝魔法能量,从而使得他的话语在别人听起来是如此的威严,令人无法拒绝。
一行人再次回到了雷格的卧室,这里已经与三人离开时大不相同。之前那些愤怒的反抗者,已经将屋里破坏得满目疮痍。那些看上去就价值连城的精美油画,此刻也被或者撕破,或者泼上了许多腌臜之物,同时散发出刺鼻的恶臭。而原本精美的摆饰,此刻也都横七竖八地散落在地上,并有明显被破坏的痕迹。
耶尔迫不及待地跑到窗边将所有窗户全部推开,如此灌进屋内的新鲜空气才使得众人摆脱了那难以忍受的味道。“太可惜了。”耶尔看着被毁的摆设惋惜的说道,“明明都是非常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卖掉多好。”
滕飞倒是并不在意这些,只见他将华丽女子拉到了椅子上坐下,随后开口问道:“来吧,将你所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到那些反抗者的手中。”
只见此时女子的双眸泪水盈盈,宛如两颗明亮的宝石,闪烁着晶莹的光芒。那泪水似乎随时都会滑落下来,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流淌,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滕飞同时注意到,此刻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让人难以捉摸。时而悲伤,时而坚定,时而迷茫,仿佛在她那深不可测的内心世界里,隐藏着无数的故事和情感。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仿佛有千言万语积压在心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的内心仿佛在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斗争,让她无法下定决心。终于,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仿佛她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希望和勇气。
“我叫安娜,是雷格的特级侍女。”女子终于还是选择了开口,随后她用轻柔的声音继续说道,“如你所知道的,我会替雷格完成许多许多事情,其中就包括对你的控制。”
安娜抬头望着滕飞,眼中充满了柔情,随后接着说道:“这种控制魔法,是雷格独有的。我作为魔法施展过程中的重要一环,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你最早先吃下的那一碗食物,就是引子,用来将魔虫渗入到你的体内。然后与你行男女之事,也是催发魔虫的唯一方法。这些我之前也对你说过,我并没想过要隐瞒你什么。”
“怎么解除这个魔法?”滕飞急忙问道。
安娜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怜悯的神情,随后答道:“解不了的。即便是雷格,也不会解。我倒是在他一次欢愉后听到,当今世上没人能够解开这个魔法。但若硬说谁最有可能的话,那便是已经失踪依旧的至尊法师了。”
滕飞听罢转头望向一旁的耶尔,随后耶尔对他投来了自信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看,我早就说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