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能清晰看到外面的景象,晚上也能清晰被看到屋里的景象。
她的手腕又被捆住,眼睛也被遮住了。
没拒绝,毕竟是他说了一次又一次,他们之间只存在这种畸形、别扭的关系。
灯被关上了。
这下外面的人看不到房间里。
当然,因为被蒙上眼睛,她也看不到房间外。
她是想当一条死鱼的。
但赵祁的掌心覆上她的腰时,她还是忍不住猛地打摆,皱眉说:“别掐腰,疼。”
他贴着她的腰往上攀附,又趴在她耳边笑了又笑。
许娇觉得他们之间像是一条紧绷的弦,似乎随时会崩开,然后,伤害到弹琴的人。
分明是他把她按在这里,此刻却又掰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回头。
下一刻,额头有温热的触感。
是他的唇。
他在亲她额头还没消散的疤痕。
被婆婆用包砸出的伤痕。
女人似乎总是感情泛滥,委屈伴随着不明意味的爱憎从心间蔓延,她又硬不下心了。
还好赵祁堵上她的嘴,要不然,她说不定要在此刻说些回不了头的情话。
她在任由爱意如潮水般在深夜将她席卷的时候,赵祁却扯下她的眼罩。
别墅区绿化极好,偏偏她挑选了和傅家遥遥相望的那一处,还将参天大树都给移开。
他的唇抵在她耳边,在许娇意识回笼前,先一步对她说:“傅家的灯亮了。”
“现在是凌晨三点,按照他们的作息都该去休息。”
“你说,这种时候,会是已经从国外赶回来的傅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