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傅执。
他以为只要挤走一个傅执就算万事皆休,可他却忽略了,她随时可以去找旁人这种可能。
花心鬼。
虽说如果不是因为她花心,他们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但一想到她这副德行可能在其余人面前袒露,他就忍不住嫉妒的发疯。
“我……”
否认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嘴又被赵祁堵住。
唇齿纠缠到难舍难分,她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自然也无力为自己辩解。
身后的瓷砖一点点被体温温热,她的力气却越来越小,最终整个人全仰仗赵祁,只能挂在他身上,任由他作恶。
过后的事情许娇已经记不太清,被赵祁擦干净抱出浴室的时候,她才有机会解释。
之前所有的担忧与局促全都被抛之脑后,她破罐子破摔,直白的说:“是我请的保镖,满意了吧?”
“我害怕你,也害怕傅执,你们兄弟俩就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麻烦最惹人厌的存在!我害怕你们对我做什么,特意花大价钱请了几个保镖。”
“只是保镖?”赵祁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愣。
“不然呢?”
“……我以为……”赵祁有些难以启齿。
他刚才算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许娇此刻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估计没半个月都退不了。
他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口,只是依存的抱紧她,蹭了蹭她的脖颈。
“姐姐,对不起,我下次不胡思乱想了。”
许娇累的连手指都不愿意抬起,恼怒的瞪他几眼,就昏睡过去,甚至忘了责骂他,也没有再将他绑起来。
第二天她是被饭菜的香气弄醒的。
赵祁做了顿大餐,全都给她端进屋里,就像是当初她被困在地下室那样,一点点耐心的喂她。
许娇并不领情,喝了几口水,润了润沙哑的嗓子,就说:“现在什么时间?”
今天仍旧是工作日,她还得回公司呢,就连昨天那么艰苦的条件她都没缺席,今天总不能玩失踪。
仅剩的那些股东原本就因为她前段时间的消失满腹牢骚,她可不能再落人话柄。
“十一点。”赵祁说,“我看你很累,关了闹钟想让你多休息会儿,公司那边我帮你告病请假了。”
“我还能去呢。”她眉头紧皱,掀开被子直接打算离开。
结果刚下床,就腿一软,跪在了地毯上。
她抓着床边的被子艰难的站起来,眼角泛红,恼怒的瞪他,迟来许久的骂出那句对赵祁来说,已经很熟悉的话:“死变态,你是畜生吗?”
这次赵祁没有回避,反倒是蔫头耷脑,顺从的说:“我是,我下次不会再犯了,姐姐原谅我这次吧。”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原谅的……”许娇是想趁机一刀切的,但是又想起之前赵祁递过来的那杯牛奶,想到暗无天日的地下室,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
她把全部话都咽了回去:“我先去上班,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她今天还约了合作方见面,还好是约在下午,要不然就把人放鸽子了。
“你这幅样子,真的能去上班?什么工作都不至于拖一天就不行了。”
“我变成这幅模样,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