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自有公论,高县尉只需代本官将案情说明即可。”
可以嘛!
老朱这波助攻简直完美。
高廉的脸色,如同吃了死苍蝇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宁晏懒得理他,直接开口道。
“敢问县尉大人,我兄长因何定罪。”
“宁皓私通贼人,盗取库房重宝,贼人已画押,现在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本官倒要看你能如何狡辩。”
高廉冷冷道。
“贼人呢!”
宁晏问道。
“已畏罪自杀。”
“何人指证!”
“县衙班头梁庆。”
沉默片刻,宁晏嘴角微微一动,接着扭头望向朱澄。
“县衙班头梁庆何在。”
朱知县心领神会。
虽然面色看上去云淡风轻,心里却暗爽不行。
县尉高廉性格跋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在县衙之中,作威作福,有时连老朱的面子都不给。
碍于身份,老朱也不好公开撕逼。
现在看高廉却在宁晏手下吃瘪,煞了他一地威风,老朱哪能不乐。
不由得,看宁晏的神色,也变得玩味起来。
此子言辞犀利,倒也不失为一个人才。
不急!
再看看。
这边老朱决定稳一手,堂下,梁庆已经被带到。
梁庆今日并未当值,但是他却在县衙之中。
这几日,县衙上下都被高廉清洗了一番,三班衙役,全都交由他来统管,之前宁皓手下的人,走的走,散的散。
梁庆正在整合手下的人,志得意满跟下面巡役弓手们训话。
不料,一阵紧密的鼓点将他打断,紧接着,宁晏一行击鼓鸣冤的事情,就传入了他的耳中。
想起前几天的尴尬,梁庆心中气不到一处来。
自己竟然被宁晏这个穷酸秀才给唬住!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
上回是自己一时大意,乱了分寸。
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看老子怎么整死你。
梁庆恨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