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后萧凡方才知晓。
原来他就是“马”。
罢了,随她吧。
凤昭今日身着一件红衣,非裙装而是带有些许中性设计,让萧凡不禁猜想这或许是两人的情侣装。
从萧凡的视角望去,凤昭的眉宇间透出一股不屈的傲气,鼻梁挺拔,唇红齿白,双眸宛如秋日的湖水,白皙的肌肤上渗出细小的晶莹汗珠。
她轻轻地喘息着,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美得不可方物。
这样被她“欺负”,似乎也并不算亏。
萧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对她的目光少了些先前的敌意。
突然,“啪”的一声,一记耳光在他脸上留下了五根红印。
凤昭愤怒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急促喘:
“谁允许你这样看着朕的。”
十足的变态!
萧凡脸上痛得如同火烧,烦躁不已,冷冷地斜了她一眼。
“对,就是这种不屈的眼神,朕喜欢。”
萧凡闭目不予理会。
在这死寂的马车内,只隐约能听见细微的喘息声。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马车突然剧烈停下。
车内的两人,萧凡倒是泰然自若,而凤昭却怒目圆睁,那眼神似乎在控诉着他给她带来的痛楚。
萧凡假装视而不见,心底冷笑:
“自作自受。”
威严的皇宫,宛如城墙般高耸的朱红大门,门外一列列英姿飒爽的女兵,手握红缨长枪,严格审查着每一位进入皇宫者的通行证。
“停车,请出示进宫令牌。”
素白柔若无骨的玉手从胸前轻取出一块镌刻着“凤”字的精致令牌。
女卫严谨地审视后,将其交还给了素白。她的话语透着果断:
“只限步行入宫,女帝有旨,所有人等一律步行,任何马车或交通工具均不得入内。”
竟然要步行?
凤昭面色一沉,便霍然站起,下车之际,已悄然提起了底裤。
腰间忽然一凉,萧凡心惊,慌忙扯过锦被,将其紧紧裹住。
完了,想必已被那些女兵看到。
堂堂七尺男儿,竟被女子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