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让陈琳琳回来了。”
傅昀淮的手指微微一颤。
“她答应只要陈琳琳能生个孩子,就免了保释费。”
病房里一片寂静。
“我知道了。”傅昀淮闭上眼睛。
他已经不想管这些事情。
没有云舒的日子,他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晚上两个护士来换药。
“对了,楼下来了个美女,”护士一边换药一边和别上的护士料条,“那位小姐气质可真好。”
“听说是连夜从国外赶回来照顾婶婶的。”
“在国外开画室呢,这次特意请了假。。。”
傅昀淮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画室?国外?
“那位病人。。。姓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好像姓云?”护士想了想,“对,是姓云。”
傅昀淮的心跳几乎要停止。
药瓶从傅昀淮手中滑落,哐当一声。
是她。
真的是她。
这三个月,他找遍了全世界。
派人去了所有可能的国家。
查遍了所有可能的画室。
可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没想到,她就在这里。
就在楼下。
近在咫尺的距离。
傅昀淮强撑着要下床。
胃部传来剧痛,他咬着牙忍住。
这点痛算什么?
比起这三个月的煎熬,比起失去她的痛苦,这些都不算什么。
他要去见她。